在病态中熬了十五天,他终于做出了治疗的药剂。
这像一起让他出丑的陷害,可偏偏在他最丢人的时候也没有人出来曝光他,崔维斯满心迷茫,没过多久在个人光脑终端上受到了父母病逝的消息。
因为纵欲,忘记使用药物发病死亡。
崔维斯找到男友时,对方正与三四个男人在声色场所纠缠,浑身散发着精液的腥骚,后穴已经被插到脱肛了还在浪叫着求肏。
玩弄他的男人们嬉笑着,拿着各种道具凌虐那张伤痕累累的穴,甚至点燃老古董香烟,把那张湿漉漉的肉穴当做烟灰缸使用。
他的父母死前也是这样狼狈吗?
崔维斯发了疯似的冲上去,高大的身材轻易碾压那群纵情声色的男人,把缠着他发情一样的男友拖出来。
“要、还要,呜……插烂我的骚逼啊……啊……”浑身是伤的青年挣扎着掰开自己的双腿,把那张糊满鲜血精尿的穴露出来,崔维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视力居然那么好,还可以轻易看见那张肉穴中夹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秽物。
他给男友注射了治疗药剂,修养了好几天男友才重新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把手插进那张刚恢复没多久的穴中抽插,发情似的要崔维斯操进去。
在崔维斯将父母的骨灰送进墓园的那天,男友叫来一大群男人,在他支离破碎的家中狂欢,用腥骚的精水淫液,侵染了他家中最后一丝气息。
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东西,一切旧物化作残渣,只剩下一本塞在柜子里的复古相册。还是他因为喜欢上书香世家的拉尔,为了和对方更近一些,绕了大弯子找人拍摄的。
崔维斯推测男友因为药物影响产生性瘾,才自暴自弃放逐自己,男友是他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他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揪住他。
“你只是病了。”崔维斯控制住挣扎不休的男友,赶走了所有男人,他不顾男友的怒骂将他绑去医院,在医生无奈的声音里确定了男友没有任何生理与精神的疾病。
崔维斯听到他说:“我只是突然发现挨肏比什么都快乐,崔维斯,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枯燥、乏味,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的男友收
拾完东西投入一群男人的簇拥,娇喘浪叫着迎合他们的揉捏,高声呼喊着:“今天每个人都要把骚货喂饱哦——”
崔维斯带上最后的遗物回到帝都,他不觉得这一切是场意外,他在血液中检测出来的东西,既像某种生物药剂,又像是一种病毒的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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