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这个称号为伍,总是辩解说自己这叫深情。
可现在,这深情经过长时间的遗忘,早已过了保质期,在冰箱的最里层独自发霉。
一只垂着耳朵的小狗,怀拥着一大束鲜艳的花站在路边,他的头上飘着一朵乌云,正肆无忌惮的下着暴雨,淋湿了柔软的毛和柔软的心。
回信的提示音宣告雨季的终结,他几乎是欣喜若狂的点开,一段长达十秒的语音,大意是神希望晚饭时吃到城北的烧鸭,给敬爱他的信徒下达了限时试炼,晚饭前,带回罪恶烧鸭的尸体进行献祭。
好像今日是神的诞辰,至于平凡的信徒,就根本不会有生日。
是简单的命令,更是将他从原地牵扯前进的狗链,不关乎感情,恐怕就连单纯的上下级,对话也有温度得多。起码也不会是这分享生活时无视,表达诉求时命令的样子。
手指敲敲打打,陆修伯抿着嘴,还是把那句“今天是我生日。”给删了去,重新发了一个好过去。他明白,就算发了出去,对方也只会又开始忙起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青年沉默的迈步,为了信仰的神明,踏上了烧鸭终结之路。
红灯转绿,他的视线被怀中玫瑰的红色侵染,在踏上斑马线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到,在很多年前,有一位其貌不扬的白胡子老翁曾经强硬的拉着他的手,在盛夏的柳树下对他说了句话,热风袭来,吹散了他眼前的碎发,也吹起了老者的道袍。
“生于戊申,命带神煞,阴阳差错,金木相冲,已成定局”陆修伯依稀记得这些神神叨叨的话,因为太过于晦涩,他还记得老者最后冲他大喊的一句话。
那老人在自己的背后大喊:“小友,谨记,二十三岁,注意车辆。”像极了劝人注意交通安全的宣传警察。
眼前的红色突然浓郁得异常,早已超出了花瓣的界限。这真的是...玫瑰的颜色吗?
陆修伯闻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铁锈味,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片血海,疼痛伴随着失重感摧毁了这具身体,能感受到自己被撞得飞起,然后重重与柏油马路亲吻,全部都散了架。
下意识的,他握紧手掌,想要拿起手机,最后给那位亲爱的人留下最后的讯息,他想活动手指,在已经碎裂的屏幕上敲下对楚泽所有的爱意,但只能依稀看到并无变化的聊天窗口。
聊天框支离破碎,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四分五裂的碎在地上,只等着被灰尘淹没。
花束散开,残破的花瓣融于逐渐蔓延开的鲜血,这束象征着爱情的花,可笑的是,变成了陆修伯送给自己的坟头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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