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顶端,打着圈摩擦,指甲勾住冠状沟轻轻按压,带出过电的快感。
“唔......”陶尊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浑身一震,他咬住嘴,避免呻吟从口中滑出,一面强硬地腾出手,掰走这莫名其妙男人的臂膀。
“不行!就是不行!”这太奇怪了,现实,还是梦境?但无论现实还是梦境,他都无法做到与第一次见面,脑中却自发跳出“嫂子”一词的“陌生人”做爱。这不正常。
方锦竹眉眼含笑,他从善如流,掏出被前列腺液打湿一片的手,语气加重。
“哦。你今天不舒服吗,小尊?”
他站起来,靠近面色赤红、呼吸不稳的陶尊,他的脸离陶尊越来越近,眼里的调笑愈发深。陶尊拧着脖子,逃避眼前人的靠近。
方锦竹亲了他,就像家长在吻不懂事的孩子那般,成熟包容闹脾气的坏孩子。也许刚刚那片海,把所有的风浪,全给予给方锦竹了。
“可是你硬了啊。还流了好多水呢。”
方锦竹温柔地呢喃出这句话,仿佛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嘉奖,令他骄傲。
陶尊闭上眼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硬了,裤裆顶出个赛天的包,湿漉漉的。
方锦竹在他面前,脱下了所有衣服。
客厅电视机后的墙壁,挂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婚纱照,只不过,画面上两人全穿着黑西装,旁边还有个青涩的腼腆的孩子,洋溢着幸福。
仔细一看,那里面有两个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