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什。
“爸爸。”燕烟想起来那天晚上。他的胳膊被提着,燕岸扣着他的手按在窗户上,他的手心烫得很,那块玻璃却怎么也暖不热,寒意沁入他的身体。外面黑漆漆的,他只能看见自己和父亲的影子。燕岸的阴茎插在他的雌穴里缓慢地动,那是他唯一的热源。燕烟左右扭动身体,时而被操得踮起脚向前扑去,更多皮肤贴住玻璃。他被冰得发抖,或者是被操得发抖,燕烟分不清。燕岸腾出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阴茎也插得更深,燕烟光裸的背紧贴着燕岸的胸膛,“冷吗?”燕岸问他。他不回答,穴和眼睛无声地流泪。
燕烟这时只残忍地看着那天的自己,好笨呀,他心想。但他同时也认为那是不错的惩罚,温柔、动听,很适合把惯爱撒谎的孩子骗进地狱。
“爸爸。”在自我凌迟般的想象里,他的雌穴不再干涩,他不理会它,只望着自己玻璃中平静的脸。
“爸爸。”他小声地唤。
燕烟的阴茎翘起来,穴也热。他浑身发软,狼狈地用手撑住玻璃才勉强站住。
“燕岸,燕岸。”
他下面的水喷出来,一部分弄脏玻璃,一部分淋湿脚尖,更多的只是滴在地上,成为一片不显眼的污渍。
“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