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没有抄他的:你借鉴了部分前桌物理课代表的作业,而这个男生也借走了物理课代表的作业。一言蔽之,你和这个男生会有一些作业相似,但绝无可能是全部。
“这道题的过程一样的,错的也一样。”他拿指头轻漫地在作业上框划了几下,往前翻了一面,指着我自己认真照课堂例题完成的作业,“这个也是一样的。”
老实说,你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糟糕的场景,对于长辈的质疑也有自己一套解决方式:死不认账。
先不论你的作业和某男的作业借鉴部分都不完全一致,实际就是你自己做的功课题目也被拿来说“相同”可以说意外的搞笑。
“我没有抄他的作业。”你镇定地迎上他带着刻意的温柔与谅解的眼睛,忽略后者嘴角向上的弧度,“如果说我写的是错的,那到底什么地方错了呢?”
他尴尬地延续了嘴边的笑容:“这个我不讲啊,你自己去想。”
你还想要说什么,你的“共犯”也走上了讲台,和你的冷静狡辩不同,在老师的攻势下,他摆出了百口莫辩的表情,病弱的白皙脸孔上绽放出可疑的红色。
他打算以沉默应对——在老师的眼中显然就等同于是默认了。
而我在二人的无声对峙里取走了自己的作业本,直接走下了讲台。
事后老师没有再找过你,也没有找过你的家长,事件在时间里销声匿迹,演变成他有心的宽宏大量。
就是这样的“照顾”“体谅”才让事情变得更恶心:为什么会有人在听到自己的学生以非玩笑的嚣张口气说:“傻逼物理老师怎么敢布置这么多作业”还装作若无其事?
不幸的是,那个学生,也是你。
你你你你你。
表现得再怎么乖巧,也难逃是老师心目里的一个劣迹学生。
“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去卫生室的路上,老师叮嘱你。
你没说话。
你只去过一次卫生室,那次并不是你受伤,而是学号在你前面一位的学霸体残少女在跑50米意外跌落在地磕到了腿。
朋友送她去了卫生室,而你在下课后也跟着其他女生到卫生室找她。
你们就在卫生室外侧呆了十分钟,你对一切新事物没有任何好奇心,也懒得探索卫生室内部结构。
如果可以,你一辈子
不想来这里。
“有点低血糖,吃颗糖吧。”年纪轻轻的女医师看着你泛白的嘴唇建议,一颗棒棒糖被塞进手里。
其实你想说你不喜欢吃糖,更不喜欢吃棒棒糖。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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