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汗水和眼泪把脸搞得脏兮兮的,这种眼神就像在求他一样……变成这样还想从案板上下去,根本已经不由他说了算了。
“不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已经被察觉的回答再度捅进他的屁股里,雪也颤抖地挣扎着想要低头,这次是身后操他的人不想放他躲藏起来,“你这个表情还不错。”悠树这样怼进他的牙齿,挑拣什么牲畜那样顶开他的舌头,让忍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被顶出来,含不住的涎水被抹在侧颈。
“……不…操……停下………啊啊啊……嗯”
再忍过这一轮……混乱的脑子被捅得稀烂,好像脑浆都要被插出来那样,身下的器官被侵犯得一边漏着不知名液体一边乱抖着,后边更加是要被插化掉那样,被侵犯得肿起来的穴眼诚实地带来痛苦和被破开的快乐,身体好像被拉扯着无限抻开,被挑在刀尖上开膛剖腹。
死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镜子里黑色的瞳孔在理智崩溃边缘开裂,融化着露出底下湿润、迷乱、弱小、真实的内核。
再深挖下去会露出什么样的真实呢,反正不管是怎么样都会被彻底地践踏在鞋底的吧。没必要、毫无用处的家伙。自己。
理智之弦,崩断了。
“啊,啊啊啊——”桑古没拉住突然暴起的雪也,让他脱手了一瞬间。
雪也跨着他挣扎着想要翻下台,但铐在身前的手铐里的手腕没能挣脱,刚刚翻到一半,还吞着他的屌就再度高潮了,桑古没防备直接被他绞射在里边。
被摩擦得通红的臀眼翕张着,层叠的肠道疯狂吞着他的性器,高热的内壁绞得死紧,又不可自控地一抽一抽地泄出浊液,身前的阴茎抽痛地跳动着却没能射出多少,雪也伶仃的蝴蝶骨顶着玻璃镜,整个人宛如行动到一半就被抽空线的木偶,岸上的活鱼那样艰难地呼吸着,眼睛失神且涣散地盯着一点,眼泪毫无自觉地从他眼角滚下来。
“哈啊……啊……”
好像喘不过气来那样张着嘴,可怜、并且可恨。
看到现在这个惨兮兮的表情的人毋庸置疑都会知道,这个之前叫嚣着“那你就操死我啊”的小婊子真的要被操死了,现在正用眼泪和行动疯狂求饶。
如果是除了松谷雪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桑古面对这样的表情都不可避免地会感觉到同情,或者除了松谷雪也之外,也没有人会激起他的施虐欲,但本来确
实可以就此结束的——如果不是瞳孔中映照出他的身影的时候,雪也模模糊糊地叫出了“悠树”。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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