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个夜店的包厢,中午言桥疏告诉她也是这个地址。有什么意义吗?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言桥疏又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她去呢?
温凉觉得自己应该是忘了什么的,但又没什么头绪。
言桥疏在包厢里喝的烂醉,身边的兄弟不停的安慰他。此刻音乐也关了,众人鸦雀无声。楚西辞无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肩头默声不语的人,刚才那个在电话里哭诉的人是谁啊!怎么挂了电话就这么消停呢。
不到半个小时,包厢门被打开。众人抬起头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看着走进来的温凉心里只有四个字:高岭之花。
楚西辞因为是言桥疏好友的原因不是第一次见温凉,但时隔四年再次见她除了惊艳还是惊艳。明明是睡衣配大衣这样不伦不类的搭配,眼前人却穿出了高定的感觉。那张看似温柔实则距离感极强的脸搁谁都忘不掉吧!难怪言桥疏这四年除了工作就是魂不守舍的盯着温凉的照片看。
“温小姐,你来了。”
温凉环视一圈,除了一屋子不认识的人,还看见了包厢桌子上的蛋糕。
温凉怔了怔。蛋糕,难道今天是五月一号,言桥疏的生日吗?难怪她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言桥疏看见温凉进来就像恶狼看见了肉。猛地扑了上去,把头窝在她肩窝,明明一米八的大个子非要把自己委屈的跟个小媳妇一样。
“你终于来了。”
温凉没办法和醉鬼计较,抬手搂上言桥疏的腰不顾包厢里一堆人惊呆的目光和楚西辞告别,“人我带走了。”
喝醉了的言桥疏不哭也不闹,温凉简直怀疑刚才在电话里哭诉的人是假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言桥疏从来不喝酒的。温凉苦笑,是不在她面前喝酒吧!
将一个180的男人扛回家对于温凉来说不是难事,但喝醉了的言桥疏将重心全都压在了温凉身上,只能半楼半抱的将人弄上楼。
温凉把人放到沙发上后就没再管他,收拾好外卖去主卧洗了澡,出来时看见自己的床上鼓起一个长条。
手里的毛巾被洁癖的温副教授握紧又松开,经历了数次蹂躏后终于被赦免。床上的醉鬼将自己包裹的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温凉都快把毛巾拧成猫条了才压抑下自己想把人从被窝拖出来扔到地上的想法。
眼前的言桥疏安静无害,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睛上,将他那双人前凌厉人后春水般的眸子遮住。因为喝酒的原因面色略显苍白。不论看多少次,温凉都承认这张脸对自己有极大的吸引力。
情感终是战胜了洁癖,温凉低头拂开言桥疏额头的细发。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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