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一条腿弯曲抬到了胸口,被操的面色苍白涕泪横流,身后高他一个头的男人在残忍的占有他,男人狰狞的性器在Omega臀缝里快速进出,子孙袋啪啪打在会阴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抬起楼郁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在镜子里同楼郁对视。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等他那么多年?!”霍沉双眸赤红,眼里充斥着疯狂的色彩,“你怎么就不看看我,啊?!”
风吹雾散,话落地的瞬间,楼郁什么都懂了。
薄情寡性原是由此而来。
有了线索再回头看,一切早已露出了端倪。
alpha很忙,怎会有时间出现在当初的海选现场,怎会对一个微不足道的Omega穷追不舍,甚至不惜使用下作的路子迫他低头。
白衬衫、黑西裤……原来,他在通过一个模板寻找替代品。
他只是运气差,可能某些地方神似正主,所以alpha被看上了。
那一瞬,他忽然感受不到肠道撕裂的痛了,因为左胸传来的钝痛远比下半身的惨状更让人觉得痛苦。
霍沉醉酒也不忘外射,草草清理下,摔门而去。楼郁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泪不断涌出来,不知所措。
那晚他被刺激的提前发情,靠着抑制剂度过了七天,到了第八天他推开门,阳光洒在脸上,他想:幸好,他没有陷太深。
照例拍戏录节目,全国都有青年的身影,霍沉那段时间忙着招揽国外一家私人工作室,亲自出外考察签约,二人再见已经是一个月后,他们都默契的对那晚闭口不提。
只是,乖巧可人的Omega变了,他不再听alpha的摆布,偶尔会露出猫一样的獠牙反抗。alpha会很生气,一生气就会把青年压在身下狠狠地操,操到青年服软,哭着求饶。
楼郁想消耗霍沉的耐心,从而解除合约,潇洒说拜拜,结果男人并不在意,反而将其视作某种情趣,纵着青年胡闹,乐此不疲。
你来我往快三年,也不见霍沉玩腻。
哎——
楼郁抱着腿,幽幽叹气。
“发什么愣?还不换衣服。”
低沉的嗓音穿进耳鼓,回过神,就见霍沉已经穿戴整齐走了进来,他穿了套剪裁得体的浅灰色西装,外搭同色长风衣,头发一丝不苟的拢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剑眉斜飞入鬓,自带了七分矜贵,三分桀骜。
Omega愣了愣,心说这人怎么穿的跟要上谈判桌似的?
见人没动静,霍沉不耐烦的看过来。楼郁忙指着床上一堆皱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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