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被子,唇角不自觉勾勒出一抹上弦月的弧度,阖目睡去。
oemga独睡惯了,当身边突然躺了个人,尤其这个人还是霍沉时,他就失眠了。
卧室的床是king size,他们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中间也隔了一段距离,可楼郁仍能感觉到霍沉的体温,甚至还能嗅到冰薄荷的味道。
在被窝里呆久了,空气变得浑浊,楼郁从浅灰色被单里探出一个脑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同时忍不住用转动眼珠看身旁熟睡的男人。
霍沉睡得很安静,呼吸绵长,浓密的眼睫卷翘纤长,在眼角投下一道鸦羽般的阴影。
楼郁看了一会儿,翻过身背对alpha,扫了眼床头的闹钟,离去机场还有三个多小时,他可以趁现在补会儿觉。困意也阵阵袭来,青年打了个哈欠,闭目假寐。
只是,他只要一闭眼就不住地想,霍沉就在旁边,然后后背就一阵阵发凉。
青年叹气,又翻了一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楼郁准备翻第三次身的时候,霍沉动了,长臂往前一伸,把青年拖进了怀里,大掌捏他的臀瓣:“这么精神不如再做一次。”男人用胯顶了顶oemga的臀缝,性器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隔着睡裤也能感受到柱身烫热的温度。
alpha惯常醇厚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倦意,楼郁仿佛被烫着了,抖了下身体,忙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怀里人乖了,霍沉用巧力捏了把青年的屁股,哑声嗓子说:“欠收拾。”
第二天顾茫来得很早,他知道楼郁公寓的密码,进门先环顾一周见客厅没人以为楼郁还在睡,把卧室门敲得砰砰作响。
“郁哥,起床了。”
没人回应。顾茫站门口等了会儿,抬手准备继续敲门时一声刻意压抑的低吟挟着肉体碰撞声自门缝里飘了出来,那声音似哭似痛苦又像是溺在极致的欢愉里。
顾茫头一遭在楼郁的公寓里碰上这种事,石化了似的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卧室里,楼郁以乘骑的体位坐在霍沉腰间,后穴含着alpha硬热的肉具上下摆动着腰肢,自主分泌出的淫液把股间泅的一片泥泞,濡湿了霍沉的耻毛,浸透了身下的被单。
这副情态从被插醒那刻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男人知晓楼郁的行程,没把人操太狠,数十次深顶之后就把青年翻过来让他坐
着自己动,并恶劣的要求omega好好含着,若是滑出来,屁股上就会挨上一掌。
楼郁吃的很小心,饶是如此,屁股也挨了几次打,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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