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深顶。
霍沉吮青年的耳垂,用手指蹂躏他的乳头,捏的狠了omega会抖会喊痛,alpha就放轻力度,改用温柔的方式对待他饱受凌虐的胸膛。
他们上床不止用一个姿势,霍沉环住楼郁的腰,把他抱起来,性具还插在肉穴里,他把青年揽进怀里坐进沙发,这个姿势使得肉具被抽出了大半,冠状沟擦过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如触电般袭来,楼郁就在换姿势的途中到了第二次高潮。
“唔、啊啊啊啊。”
精液喷涌而出,溅在楼郁有薄肌的腹部,也落了些在霍沉的手背上。
肠道开始收缩,肉具被软肉挤压,霍沉的喘息变得粗重,他把omega的双腿向肩膀折叠,箍住他的身体使他悬空,抬臀凶狠的抽插,囊袋把楼郁的会阴拍打的一片通红,被淫液黏湿的耻毛来回剐蹭私密处的嫩肉,青年止不住的喘息。
“楼郁。”三年来,他第一次在交媾时喊楼郁的名字,薄唇不断亲吻omega的腺体,他问,“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楼郁睁大了双眼,高潮的快感还未散去,并在alpha进出里不断攀向高峰,他眼泪滚滚而下,呜咽着摇头。
“我的宝宝在做爱时只会喊喜欢的人的名字,对不对?”霍沉进出有力,声音低沉掺着欲望循循善诱。
“不……”楼郁摇头,眼泪横流,“不、啊,不是做爱。”
相互喜欢的人结合才叫做爱,他们之间只能算作发泄欲望,是交媾,是上床,与爱无关。
霍沉无言,又换了个姿势,他让青年跪趴在柔软的沙发里,掐着他的腰又一次把楼郁的后穴填满。男人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快至巅峰时性器开始抖动,他开始撞击omega的生殖腔。
从未有过人进入的地方紧致逼仄,楼郁痛,霍沉也痛。
青年呼痛,霍沉置若罔闻,去撞击紧闭的腔口,一次比一次狠。楼郁的身体颤抖的如同风中落叶,后穴传来的痛感使得原本半勃的肉柱彻底搭耸下去,随alpha的撞击不断摇晃。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霍沉吻向楼郁的腺体,轻咬缓磨。
男人习惯在占有他时咬他的腺体,但仅限于啃咬,楼郁以为这次也是如此,乖觉的埋下脑袋拉长颈部供霍沉更方便行
事。这样的做法在alpha眼里变成了别样的邀请,霍沉面色微变,挺腰更用力的去撞生殖腔,同时咬破了omega的腺体,属于alpha的冰薄荷信息素疯狂注入其中,和楼郁的信息素开始融合。
“啊——”
楼郁的身体瞬间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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