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还是剩下两百多啊!不能这样啊!”我语气急了。
“啾啾,哥哥要走几天呢,你能不能别那么重的思想包袱?就当哥哥给你在学校吃食堂加的餐补了好吧!这样你总能踏实了吧。”他很会说,说的太轻松,太微小了。说得我,没有什么可以驳回。
对于一个大学二年级学文学的姑娘来说,即使是处在过很多约炮的关系中,但依旧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因为毕竟在此之前的盲约,不是一夜就再不见面,就是见了也几乎AA,约炮都是不想有负担的,不乏有男孩非常乐意我的AA,哪怕他花了三百,我转一百呢,我不想被看轻。
有限的阅历不足以让我立刻注意,这笔打车费指的是什么。
记得那一天的早晨,我的确用它吃了一份早餐,在坐满准备送小学生上学的家长的米线店里,在清晨回家的超市门口排队买新鲜蔬菜的大爷大妈的旁边,我因为他的行程紧张而没有完全清洗的眼线和唇膏,还留着昨夜里狂欢的证据,而露斜肩的oversize隆重的衣服和过膝靴,让我在这个早晨,看起来就像一场诡异的行为艺术,作为创作者的我,觉得一切正常,并且还有种经历了自我探索的神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