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再说自己衣衫破烂,还沾着斑斑血迹,脸上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就不像善类,谁敢来同他做生意?
夜飞霄于是先到铺子里选了套合身衣服换了,这才重新开始着手卖马;谁晓得刚走出店铺,迎面就有个熟悉的人拦住去路。
夜飞霄打量石玄武,见他一身簇新的茶色缎面战袍,噌亮一条皮搭膊,若不是他须发尚有几处焦痕,全然看不出这人是一度从火场里死里逃生出来的。
“石大人你没事可真是太好了!”
夜飞霄脸上欢喜,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暗暗扣住了自上官金怜那摸来的铁扇,他自然不忍心鹰爪孙烧死,但这家伙不去找上官金怜追摘星手,却又来寻自己的晦气,实在是倒霉。
石玄武好似看穿他一般,忽然钳住他手腕,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完就拽着他到一旁小巷,夜飞霄被扣住脉门使不出力道,不由冷汗涔涔。
只听石玄武开门见山道,“你早就想好要去上官府偷剑,利用赛会好转移我和所有人眼线。”
夜飞霄干笑两声,“谁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而着了摘星手的道了……如今剑也没了,摘星手也跑了,石大人就是为难我,我也没法子……”
石玄武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我这是在为难你么?”
说着手里使劲,夜飞霄被他捏得腕子生疼,手都发麻,皱起脸道,“石大人这样,总不见得是在为我好吧?”
石玄武板着脸,哼了一声,道,“我看只有将你关进大牢里,改过自新,才是真个为你好。”
夜飞霄勉强笑了笑,道,“石大人这时候倒来开玩笑了——”
“谁和你开玩笑?”石玄武打断他话头,“既然没捉到摘星手,你又贼心不改,总不能就这样又放虎归山。”
说着他手上使了几分真力,夜飞霄顿时觉得奇筋八脉里都疼得要命,一时脸色变得惨白,心里大骂鹰爪孙混蛋,但面上仍旧强挂着一丝笑意,“石大人,你莫要冲动,且听我一句——摘星手亲口和我说要去取秦王鼎,我们只要抢先一步,就可以等他自投罗网……”
石玄武道,“来江陵之前你也是这般信誓旦旦,结果如何?我怎知你不会再耍花样?”
夜飞霄立刻说
,“这次不一样——埋秦王鼎的人早就死了,我用不着耍什么花样。”
石玄武怀疑道,“你不是和上官金怜说,鼎被回鹘贵族藏在高昌地下?”
夜飞霄眨眨眼,道,“我骗他的——真的秦王鼎也叫徐福鼎,方士徐福东渡之后一直被供在琅琊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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