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玄武叹道,“人心皆是肉长的,又怎会不偏袒自己的骨肉至亲?”
夜飞霄听了,不由得想到他那个冷血的怪物父亲,这一回同玄真剑派那群人动手,自己还活在世上的消息一定也已经传到薛无涯耳朵里去了。不晓得老怪物心里又怎么想?和上官帮主一样包庇亲人,是绝无可能的了。
还是觉得颜面无光,恨不得亲自出马把他抓回去门规伺候?
多半还是听之任之,只当浑没有自己这个人。
想到这里,自然又无名火起,嘴里则在数落金鳞帮主,“要我说上官金鳞也是活该——自以为是大哥就强迫兄弟娶妻,结果逼得那小子凶相毕露,真是自作自受。”
石玄武这才看他一眼,见了他趴在马上龇牙咧嘴还不忘痛骂上官兄弟的滑稽样子,于是说,“你也顺手牵了人家两匹好马、一柄利刃,少说也值百两黄金,金鳞帮也不来与你追究。”
夜飞霄则叫起来,“上官金怜那样欺负人,拿这些东西都是便宜他了!”
石玄武道,“伤都在我身上,险些葬身火海的也是我,怎么你倒是跳得更高。”
夜飞霄马上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嘛!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我替你出出气有何不可?”
石玄武晓得他先前那是有心甩开自己,也不来戳穿他胡说八道,只拿马鞭轻轻拍了拍夜飞霄骑的胭脂马,那马立刻得得地快速跑起来,直把夜飞霄颠得乱晃,眼看就要跌下去,吓得他急忙稳住身型,腰腿一动又痛麻得直叫唤起来,听来竟有几分凄惨。
两人一路向东北而行,出了江夏山就进了黄州地界,前一晚闹腾一宿困顿非常,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处小镇就歇了脚。
客栈掌柜和其他住客见夜飞霄一表人材却不良于行,始终叫石玄武架着走,忍不住就多看两眼,石玄武便称他是生了顽疾痿症,专程从凉州来中原看大夫的,倒也叫一群人信服。
果然如石玄武所说,夜飞霄被封住的穴道到了时辰自然解除,但毕竟被困了一个白天,气血不通,他用力去揉两腿,反而更加酸疼难忍,一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原本想借石玄武之力对付摘星手,现在看来还没到琅琊台,自己倒先要被他折腾死了。
第二天石玄武故技重施,又将他穴道一点,往马背上一放,就继续上路。夜飞霄又困又乏,也无力与他拌嘴吵闹,这一天行路倒也颇顺利,只是到了傍晚天气骤变,不一会
就开始下雨,两人只好到一个叫燕子河的村里借宿。
两人借住在一个叫严先生的乡绅家里,石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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