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的舌滑入安秋唇间,他们之间不能算是接吻,只是帕尔单方面索取着安秋的所有体液。
安秋的发丝已经很长了,它们长过衣领,到达肩膀。在一次次无预兆的律动之中,它们挂着汗珠,随安秋的身体摇晃着。
承受这一切的安秋面色潮红,双眸几乎被水色淹没,他长久地不言语,被逼出的呻吟动静却不轻。
一根冰凉、一根火热,在他体内反复搅弄着,极限扩张赋予他极度快感,他像被人抚摸着灵魂,原来潮声并非来自远方的大海,而来自于他的身体。
他是如此的湿润,如此的包容,他像迎上海潮的礁石,在千百年的拍打中才退却分毫。帕尔一遍遍呢喃着爱语,这场性事旷日持久,安秋在一次次的射精快感中昏厥,又在激烈高潮之际醒来。
他不知昏昼,只有身体里贯穿的性器变化着,时轻时重。他好像失去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组织,只剩下感受性快感的些许神经,它们麻木地运作着,让安秋射无可射,哭着淌出尿、或者些许蓝色的血。
他被帕尔一泡又一泡的精液灌大了肚子,此时他就像孕妇那样,小腹高挺着,又因为粗大性器的阻滞,分毫也流不出来。
他似乎真成为了海兽性欲的容器,在非人类偏执又霸道的爱之中,像弗兰肯斯坦,他也要为自己的欲望赎罪。
他有无数次机会杀掉帕尔,却要在一切发生后的当下强装深情。
安秋笑出了声,这笑里充满了苦涩与自嘲,却被帕尔错认为是虚弱的爱。
瞧啊,他在笑,他为我而感到愉悦,他是如此爱我。
这一切是可悲的、荒谬的,只有一个人从中感到了满足。他像是被愚弄的孩子,抱紧他幻想的依托,顾影自怜。
“安,你爱我吗,安秋。我的安秋。”
“说给我听,告诉我,吻我,安。”
他的名字读起来太像Angel,在这样轻柔的呢喃中,就连安秋也听错了。
My Angel.
安秋的心狠狠颤动一下,重归平静。像一座雪山崩落,在白色的狂奔与轰鸣之下,冻土依旧,山风仍然。
“我爱你”
这是虚情假意。
“我爱你。”
这是迫不得已。
“我……”
果真吗,安秋?
意志沉湎时的爱你忘了吗?仰
慕神明甘为芥草的信仰你忘了吗?你的神如此看重你,他把你当作世间的唯一。
你都忘了吗?
他没有忘。
安秋所有的爱都转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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