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抚慰治疗满意度怎么样啊?是不是数据又下滑了?嗯?”哨兵的手更大胆,开始往上摸。
我浑身一僵。
向导的评价审核体系与哨兵不同。哨兵的硬性输出和任务完成很容易判定,而向导的抚慰净化则由哨兵的客观体检和主观反馈两部分组成。虽说客观体检也能一定程度上判定向导的抚慰效果,但是由于向导的治疗具备很强的服务性,所以哨兵的主观反馈在考核中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想到哨兵们说不定下次任务就回不来了,我对待他们都尽量温柔,也很少对他们的请求说不。
结果这份善意却反而被一些哨兵们加以利用和要挟。
去年我的哨兵满意度数据下滑严重,就是因为一些哨兵在我以情况无需发生深度身体接触为由拒绝跟他们发生性关系后,群起恶意差评。
这件事虽然说因为内部调查而没有下达任何处分,但是满意度数据还是没有做出任何修正,就那样挂在我的年度档案上了。我的同事们知道内情,但是其他人大概只以为我是个态度恶劣的向导,新来的哨兵也会避开我。这样一来,这群勾结共谋的哨兵就达到了绑架和霸占他们所喜爱的抚慰资源的目的。
“舒向导明明就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向导呢。温柔的过了头吧,就会被欺负。”我的向导同事曾经这样评价过我。
换言之就是说我懦弱吧。
其实,并非如此。
我只是觉得,无所谓。
这身皮囊,如果喜欢,就拿去用吧。
身为向导,我有着这种奇怪的抽离的(detached)态度。
我累了。
我倦了。
反正没有尽头。
怎么样都好吧。
就在我沉默期间,哨兵已经把我抱起放在了治疗床上,然后侵身而上。
对方要接吻,我扭开了头,望着门。
我不说话,不反抗,不拒绝。
对方就这样解开了我的裤子。
大概是我的态度惹怒了对方,所以他没做什么前戏直接就要插入了。
应该很痛,但是我只是感到麻木。
我盯着门。
那一刻,我看到了虚掩着的门外一双眼睛。
那淡紫色的眼睛很漂亮,正一眨不眨盯着我。
盯着我这具正在被征用泄欲
的身体。
但是那眼神里并没有露骨的欲望,而流动着一种我猜不透的模糊意味。
我用唇语说。
Jiu——jiu——wo。
救救我。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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