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并不讨厌,可为什么总是这么心累——
“你真的有用吗?舒蔚岚???”毫无由来的质问,像剑一样刺穿了我精神。
体内的精神力量不再流动。
这身体就跟被抽干的朽木一样毫无动静。
我真的有用吗?
身为向导,却无法控制住暴走的哨兵,是一种无能吧。
没用的向导。
就的这样去死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上的汗浸透了睡衣。
呕吐感从胃里翻涌到喉咙,我奔下床,踩着拖鞋,踉跄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开始呕吐。
这就是跟李破竹做爱的代价和必然后果。
我一定会再次梦见他差点杀死我的那天,再度体验那种恐惧和崩溃。
今天的梦,倒是开头稍微温馨一点。
李破竹确实曾送给过我一颗异兽的牙齿,被我藏在办公室上锁的抽屉里。
这么一想,我一直忘了把那颗牙齿拿给谁问问了——或许也不是忘记,而是不知道问谁。
“塔”并没有针对异兽研究的部门,最接近的是处理异兽尸体的部门。而我们区甚至没有这个部门。
我只知道,哨兵只能负责杀死异兽,不能处理异兽的尸体,否则就视为违反规定。
或许我应该去找找处理异兽尸体的部门?
问问其他的向导或者哨兵们… …
这么想着的间隙,我吐得差不多了,用凉水洗着脸,然后望着镜中的自己。
“你真的有用吗?舒蔚岚???”李破竹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
一种森然油然而生,爬上背脊。
我对于李破竹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对他来说十分“有用”的存在。
可以净化他被污染的一塌糊涂的精神体。
可以令他打开心扉诉说自己糟糕的过往。
可以张开腿容纳排解他高涨狂野的性欲。
是啊,舒蔚岚对李破竹来说真有用啊。
从工作价值,到精神价值,到肉体价值。
如果我是“李破竹”,我也绝对不会放手“舒蔚岚”。
“舒蔚岚”作为向导的存在,可以被使用、压榨、奴役。
那么“舒蔚岚”不作为向
导,又是谁,又有何种意义呢?
我可以脱离“塔”而存在吗?
无法为李破竹在内的所有哨兵提供抚慰的我,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这些都是漆黑的问题。
人们总对我有所期待,为了回应那些期待,把自己掏空,只剩下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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