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发的红了。
“它又……”
林宴皱着脸蛋想要抱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舒有岑的瞪视。他无法,只能委屈巴巴忍耐下来,专心给人交学费。
看着林宴终于老实了,舒有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垂眼看着那几根细白的手指缠在自己紫红的茎身上,猩红的龟头被手掌包裹,马眼附近有清晰的被掌心软肉摩擦的快感,紧接着就是黏腻的水声逐渐响起来了。
他缓慢地喘息,声音又沉又欲,叫林宴听着都耳垂泛红,双手都有些发烫。
本来林宴技术很差的,但耐不住每次交学费,舒有岑都要语气恶劣的教他。他被催着抚弄男人的阴茎,不仅是茎身龟头,就连囊袋都要用手握着细细揉弄。以前他自己手淫都没有这么仔细,现在却已经会自发的将包皮往下剥开一点,指腹循着系带细细的摩擦。
这样弄的话,不消几分钟,林宴就会感觉到自己手里湿了一片,全是舒有岑鸡巴里的腺液。手掌和龟头摩擦,黏腻的腺液被厮磨出情色的水声,羞得他更是不敢看舒有岑,视线胡乱游移,根本找不到焦距。
手里的肉物反应激烈,茎身上的青筋突起明显。林宴一手握着撸动,一手艰难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摩擦抚弄,在寂静的练习室里无比清晰的听见舒有岑喘息的声音。
可能不管是谁,只要是男人,情动的时候声音都会莫名变得低沉。像是吐息的过程中肋骨下压挤压到胸腔,喘息声是钝痛和情欲的结合体,听得人面红耳赤。
但就算听着舒有岑的喘息都有些腿软了,林宴依旧坚信自己是个直男。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会腿软,事后林宴仔细思考了,得出的结论是大概因为当时的舒有岑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让他感觉到危险。
思绪转得飞快,林宴就是不敢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舒有岑的阴茎上。以前他不懂,下意识的往下看,结果就看见那根粗硬狰狞的紫红鸡巴,猩红的马眼翕张着冲他流水。
吓得他当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双手胡乱的动,完全不得章法,不过一会儿,林宴就苦了脸。或许是夏日的夜空气过于燥热,他已经口干舌燥,只能反复的舔弄唇瓣,才不至于绷得像是快要裂开。
“你总是这样,不射……”
听着林宴发牢骚的声音,舒有岑却只吞了口唾沫,没有应声。他的视线完全锁定在林宴的唇瓣上,看着那截软红的舌头伸出来将唇瓣舔得湿亮,伴随着阴茎被林宴抚弄的快感,只疯狂的想要让林宴给自己口交。
他呼吸愈发粗重,最后索性一把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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