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老叶并没被绊住,拨了小常的手快步走到桌边细细地看。章子已经又把两边的肩线剪开了,位于女人身子上边的布料被整个掀开,原本秀美精致的旗袍成了一块没什么功用的布,一半垫在女人身子底下,一半沿着桌沿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