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口一点一点流了出来,不一会儿,身下就湿了一大片。
“赵夫人这是怎么了?”正在与别人交谈的北堂璟故作惊讶的看向难耐的动着身体的魏笙,然后善解人意的道“是不是垫子不舒服啊?”
还没等魏笙开口,下方有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不正经的开口“我倒觉得赵夫人怕是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