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文森特好像着急了。不过无所谓了,他不在乎。白华歪头,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白华!你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白华在说:“尊贵的训诫师先生,我浪费了您的心血,真。对。不。起。”
眼泪在白华的眼眶里不停打转,而他则竭尽全力地阻止它们涌出。白华不想在文森特面前掉眼泪,所以他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和文森特不过是法律强制的关系,他从没对这个男人所流露的温暖有丝毫动心,可是,他失败了。
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一滴滴砸落在地面,溅起一束束看不见的水花。
他到底还是哭了。
白华觉得可笑,可笑到他真的笑了出来,“为什么啊……”
“你说什么?”
“我说,为什么,”白华缓慢直起身体,把声音稳定住,“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而我却连反抗都不能反抗?”
文森特握着藤鞭的手不停颤抖,他在努力保持冷静说,“因为你的反抗……”
“出去。”
没有太多起伏的言语如同一只冷箭,硬生生打断了文森特。白华看着神情愕然的文森特再次重复了一遍。
“出去,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
“啪!”
白华偏着头盯着距离自己不远处两块地板间的缝隙,他又挨了文森特一记耳光。白华清秀的左脸上浮现了一个手印,红得刺眼。
哀莫大于心死。
“白华你再说一遍!”
白华缓慢地抬起头目光顺着文森特的领口一路向上,最终直视着文森特的眼睛一字一顿,“出去,我不想听你的大道理。”
每一个字都是淡淡的,是白华一贯的风格。这一瞬间文森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然后在心口处豁出一个大洞,上涌的血液就顺着这个洞流了出去。
他无理智地暴怒一般地把男孩摔倒床上,反剪他的一只胳膊,压住他的腿,朝着他满是伤痕的臀瓣抡下巴掌。看着白华越发深红的皮肤,文森特突然觉得自己的掌心如同被火炭灼烧过一样地疼。
白华不声不响,不哀不恸,只是默默忍受着文森特远比狂风骤雨还要猛烈的责打。他比先前任何的惩罚都要听话,就那样乖乖地跪趴在床上,不喊叫也不躲闪,默默地忍受所有的痛苦。
疼痛在某
些时候总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白华发现自己怎么也止不住的泪居然在此时一滴也流不出来。心里空荡荡的,又不会疼,怎么能流出眼泪呢?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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