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东西就是爷爷的东西。”
“你根本没听人家……啊~”
叁日月宗近有点不耐烦地封住少女的樱唇,大手顺着少女优美的腰线向下探去,剥开两片初绽的花瓣,将叁根手指一并推进紧窄的花径之中。
浓厚的接吻令二人均无法发出更多的声音,咕啾咕啾的水音回荡在偌大的执务室,无比残暴地折磨起审神者的羞耻心。
“老头子,你……先冷静,我们……好,好好……谈谈……唔~~~”就在审神者感叹自己要因接吻窒息这种奇葩的理由而离世时,叁日月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口津牵出的银丝短暂地在她的视野中闪现,很快便消失殆尽。
审神者还没来得及稍事休息,甬道被更大的物体强硬撑开的感觉便席卷了全身的末梢神经:不知何时,叁日月宗近的兇刃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兴风作浪,深入浅出间带出大量淫靡的花蜜,每每撞击花芯又会引得她浑身酥麻,小巧可爱的脚趾也禁不住蜷缩起来……
“这么会流水的小穴,要好好地调教成适合老人家的形状呢~”
叁日月宗近猛地抓住审神者一边的臀瓣,对着已经陷入欲望的少女咬起了耳朵。
PS:桌子上的壮阳酒原是婶婶为报覆本本准备的道具,打算让本本体验一把欲火焚身但不得解的痛苦,但玩火者终自焚,坏事还没来得及做就报应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