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
“奴才听说赏菊宴的事了,小主要多加小心,晔妃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能怎么办,都是身不由己。”白茸也很担心,经此一事,晔妃肯定对他恨之入骨。
“小主凡事要给自己留后路,可不能这样给人当枪使。”玄青看着身上的青痕,说道,“这身伤应该抹的是幻晶琼花露吧。”
“你知道这东西?”
“当然,奴才也是宫中老人儿了,幻晶琼花露是前朝的秘药,当时有位皇帝在情事上颇为暴虐变态,很喜欢在妃嫔身上留下青紫伤痕,并且一有机会便要欣赏,于是妃嫔们便让太医院研究出了这款秘药,抹在身上既能消肿止痛又能延长青痕在皮肤表面停留的时间。但这东西也有弊端,它里面掺有毒草,用多了毒气攻心,命不久矣。”
白茸心中大惊:“我已经抹了半个多月,会不会……”
“放心,这算时间短的,以后不要再用了。”玄青压低声音道,“给你药的人显然想一石二鸟。”
一阵恶寒过后,他垂下眼,自怜地环住身子久久不语。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瑶帝来了。
白茸已经睡下,慌忙起来接驾,只见瑶帝一步三摇晃,满身酒气。
他让玄青去取醒酒汤,把瑶帝扶到床上,刚坐稳就被亲上,唇舌被大力碾压,酒味过到他嘴里,熏得他想吐。
“陛下……”他挣脱开,接过玄青手里的茶碗,给瑶帝喂下。
瑶帝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搂着白茸倒在床上,玄青马上把帐子放下来,退到外面守着。
床上,瑶帝不断亲吻着白茸的眼睛,鼻子,脸颊,锁骨,手按在胸前茱萸上揉搓,刺痛让白茸感到不适,来回扭动身子。瑶帝忽然停了动作,醉醺醺道:“如昼,你怎么害怕了,咱们许久未见应该高兴才对。”
如昼……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瑶帝又道:“我找了你许久,没想到你躲在这里。”
“陛下,你认错人了,我是阿茸……”他小声说。
“怎么会认错,这眼睛一模一样,错不了。”瑶帝趴在他身上,喃喃自语,“我想你。”
他一动不敢动,心知听到了一些本不该听到的话,害怕之余又有些好奇,如昼到底是谁。
这一晚,他们睡的都不踏实。瑶帝半夜醒了,胃里
难受,吐了好多,折腾半宿才又睡下。白茸在瑶帝睡着后失眠了,翻来覆去,脑子里乱乱的,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更不知瑶帝会不会在醒来之后记起晚上说的话而杀他灭口,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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