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很矛盾,既担心旼妃和昙妃又不好下令关照,所以你送的东西他没有让人扔出来,小主这次算是替他解了围。”
白茸一听,马上来了精神:“这么说,皇上没生气?”
“生没生气这奴才可不好说,不过皇上一定会再来的。小主这几日做好准备。”
五日期满后,白茸宛若重获新生,可劲儿地在院子里转悠,碰碰这摸摸那,好似第一回见。
“这么好奇?”瑶帝跨过宫门,笑道。
白茸道:“可不嘛,这五天在屋里憋坏了。”
瑶帝道:“为何不在院子里走动?闭门思过是不许出毓臻宫的宫门,又没说非要拘在你自己房间里。”
“可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你可以抗旨不遵?”瑶帝说着冷下脸。
“我只是看他们太可怜了,他们以前帮过我。”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茸主动拉他的袖子:“陛下还生气吗?”
“生气如何,不生气又如何?”
“要还生气的话就打我吧。”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瑶帝捉住手腕,指尖在掌心划过,说道:“三条纹路齐整绵长,连个小细岔都没有,这是大富大贵的掌纹。”
“皇上说笑了,我是孤儿,被养父送进宫混口饭吃,哪里富贵了。”
“你现在是朕的贵人,如何不富贵了?”
白茸自知失言,不敢再说话。瑶帝拉着他的手,说:“回屋吧,外面冷。朕带了张狐皮,是前些年打猎得的,放在库房里也没用,正好拿出来给你裁了做围巾。”
狐皮在桌上铺开,白茸摸着柔软的皮毛,忍不住把它直接围在脖子上,说:“好暖和。”
“别人得了东西都先谢恩,只有你,迫不及待先戴上,谢字不提一个。”瑶帝笑了,“看来晔妃当真没好好教你。”
白茸一愣,马上跪下:“陛下恕罪,我……我……忘了。”
瑶帝抬手示意他起身,说:“朕就这么一说,还真差你的一声道谢吗?”
白茸把狐皮取下,交给玄青,跟着瑶帝身后在屋里走动,来到长案前,忽然一惊,案上还有他早先写的字没有收起。
瑶帝也看见了,拿起一叠纸翻看,一张张纸上全是端正却又毫无美感的瑶字。
“怎么写得这般难看?”
白茸窘迫得说不出话,红着脸把纸抢过来,一股脑塞进纸篓里。
“真是放肆,竟敢把写有朕名讳的纸扔掉,这是大不敬。”
白茸吓得连忙从纸篓里捡出,捧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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