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才走,赏了一把价值连城的古琴,而且,冯常在现在是昱贵人了。”
白茸听了钻回被窝:“还不如不醒,接着睡呢。”
玄青被逗笑了:“以后晋升的事多了,难道要长睡不起。”
“昨晚被晾了,今日又听到噩耗,真是开年不顺。得亏没去昀贵妃那,要不然他不定怎么嘲笑我呢。只是苦了昔嫔,要独自承受了。”
“小主放心,昔嫔也没去。”玄青说,“听说他今日原本想去的,结果路上摔了一跤,歪了脚,又回去了。”
他一掀被子又起来:“那我去找他。”
玄青给他穿戴好,说:“小主这些日子和昔嫔走的太近。”
“有什么不妥吗?”
“这倒没有,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后宫里,拉帮结派的事正常,但小主这条路到最后注定是越走越窄,变成独木桥。所以,还是保持些距离好。”
他若有所思。
梦曲宫,昔嫔一只腿搭在软凳上,脚踝处正敷着药,看见白茸来了,赶忙招呼他坐下:“你看我这倒霉的,一出门就摔了。”
“算是因祸得福吧,省的见昀贵妃了。我睡过了,也没去。咱们俩不去,也不知昀贵妃他们怎么编排你我的。”
“薛贵人去了,他刚来过,跟我说了一些。”昔嫔拿捏着嗓子,学起晔妃尖利的声调:“昼贵人这是没脸来了吧,也是,那种下三滥的法子怎么能和昱贵人的仙音相提并论。”
然后又清清嗓子学昀贵妃:“这就是很好的例子,下作手段只能博得一时之盛,但若要长久还需在自己修身养性,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若有芳华,蜂蝶自来。”
“昔嫔自娱自乐的好啊……”话音未落,昀贵妃和晔妃两人步入。
白茸起身屈膝行礼,昀贵妃不看他,绕过去走到昔嫔跟前:“原本想来探望你的脚伤,谁承想碰上这么一出。你学的倒像。”
晔妃道:“看样子伤得不轻,不过也正好养养身体,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昔嫔勉强笑笑:“谢贵妃晔妃关心,我刚才就是说着玩的。”
“行了,不用解释,学舌就学舌,本宫不在乎。倒是想提醒你,你好歹也是朝中重臣之子,应该知礼守礼,可千万不要自贬身份和些三教九流混在一处,丢了家族的脸面。”
晔妃又说了些别的话,可白茸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一直福身屈膝,两条腿已经快只撑不住,全身僵硬酸痛,身子摇摇欲坠,明明他们只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可在他看来有几个时辰那么漫长。
昀贵妃走时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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