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薛贵人说:“那狗是皇上送的,就是再不高兴也得忍着,你好容易又得了青睐,可别因小失大。”
昔嫔哼了一声,说起别的:“这次是谁出的主意,怎么把赏菊宴弄得这么不堪?”
“是啊,以前就是象征性的玩闹一下,现在竟要在殿上动真格的,太难为情了。”
白茸听着他们抱怨,眼神落在田答应和楚常在身上,他俩坐在石凳上,显得孤零零的。
他走过去笑道:“怎么不去赏花,反倒在这坐着?”
两人起身见礼,楚常在道:“和别人都不熟,不如坐着歇歇。”
“你们常跟别人走动,自然就熟了。你们看昱贵人,也就三个月的功夫,已经是宫里的红人。”
田答应道:“我们哪有他那样的本事,只求老老实实过日子。”
正巧昱贵人从旁边经过,停下来道:“田答应的意思是我不老实过日子了?”
田答应语塞。
昱贵人笑了:“咱们一同入宫,按理应该是最亲近的,以后你们多到我那去玩,大家一起聊天解闷。”
楚常在点头称好。
日落时分,殿上燃起烛火,外面渐凉,人们陆续进殿入座,享用果盘酒水。
昀贵妃和晔妃的位子照例是在最前面,现下还空着,之后是昔嫔和暄嫔,白茸坐在薛贵人身侧,后面依次是几位新人和一些暂无名分但却已经被临幸并记录在册的数位美人。
瑶帝是和昀晔二人一起来的,脸上泛着笑意,双颊微红,显然已经饮了酒。
礼乐响起,所有人都在大殿中央跪拜,而后宴席开始。
献礼的环节也在进行。今年,昀贵妃送的是一顶用珍珠贝和玳瑁制成的发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晔妃则献上一幅古画,据说是名家遗作,很是珍贵。
昔嫔送了对儿琉璃碗,说是可根据冷水热水温度不同而变色,当场试验后,众人纷纷表示神奇。
薛贵人小声自言自语:“这东西他哪儿弄来的?”
白茸说:“昔嫔一月的俸银也不少,攒下些不成问题。”
薛贵人凑近他:“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我早年跟着父亲到西域番邦的一个花商家里交换花种,席间闲谈听说过,这种琉璃碗是他们贵族的特有物,不售卖。所以,他哪儿得的?”
白茸并不关心:“想这些干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偷抢来的。”
暄嫔今年没有舞剑,但跳了段舞。舞姿翩翩,纱衣在旋转中一层层脱掉,最后敞胸露怀只剩条长裤,可说是裤子,双腿外侧还开了衩,露出结实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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