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六年前,太皇太后寿宴,夏太妃穿了一身素缟,披头散发,一进殿就开始撒纸钱……”
“啊?”白茸知道,宫中忌讳纯白,尤其是寿宴这种场合,素衣出席简直就是找死,只要撒纸钱的行为,那是不敢想象的逆天之举。
“夏太妃自己的孩子被太皇太后喂了太多的花生,吞咽不及,卡在气管,活活憋死了。那一天正好是太皇太后的生日。”
“所以他是为孩子……”
“太皇太后当时就火了,拍着桌子喊人传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二十杖,之后又逼着皇上要把人废去冷宫,皇上以先帝嫔妃只升不降的祖制为由没有应允,仅仅夺了封号。”
白茸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惨烈,众目睽睽之下挨打是堪比凌迟一样的心理酷刑。“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玄青面露狡黠:“您一定以为夏太妃当众受刑,失了颜面吧,其实不然,倍感受辱的是太皇太后。”
“这话怎么说呢?”
“您想啊,太皇太后自比天高,连皇上都不放眼里,此次寿宴被搅了,别人只会觉得夏太妃英勇,而他这个太皇太后就是个纸糊的老虎,看着吓人实则一捅就破。而且,通过这件事,大家也都看明白了,皇上是向着夏太妃的,太皇太后就是孤家寡人。”
“所以这是苦肉计?”白茸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代价有点高。
玄青压低声音道:“可不就是出苦肉计,不过皇上事先不知情罢了。”
白茸仍然不理解:“夏太妃为了让太皇太后不舒心,可真舍得下本,那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玄青也道:“确实挺吓人的,当时奴才就在旁边看着,那么粗的棍子实打实地砸下去,真怕把骨头打断了。”他回忆起血腥场面,哀叹,“其实,夏太妃这出苦肉计不仅仅是要给太皇太后添堵,也是逼着皇上站队呢,”
“皇上?”
玄青道:“虽然夏太妃跟太皇太后不对付,但皇上跟太皇太后之间是没有太大仇怨的,当初他被选为太子,太皇太后默认了这个结果,并没有提出异议。后来因为废后的事,两人大吵一架,但太皇太后最终妥协,没有再插手。可以说,在那件事之前他们两个一直维持表面上的和平。而夏太妃却想让皇上与太皇太后彻底划清界限。”
白茸想明白了:“因此,他挨打是给皇上看?”
“皇上对夏太妃感情深,哪容得别人这么对待,从那天以后,他就再也不给太皇太后好脸色了。”
白茸听后,越发觉得夏太妃不是一般人,难怪可以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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