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不信,“他就不曾向你吐露过什么秘密?就这样平静地接受了命运?”
田贵人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那张俊朗的面容上。从那淡粉色的干涸嘴唇中吐出的字句是那么惊心动魄,每个语音都带着腐烂花朵的味道,以至于他不敢也不想再重复出来。“没有。”他说,紧接着又重复一遍,“没有。”好像在自我肯定似的。
昀嫔有些失望,一屁股做到旁边椅子里,手无意识地抚摸腰封上的宝石,过了好半天才问:“毒药也是你给他的?”
田贵人摇头:“他只让我回去,至于他用什么毒自杀的,我也不知道。”
夏太妃道:“你还有那封信吗?”
“没有了。这么可怕的东西我怎么能留,当晚就烧了。”
“那毒药呢?”夏太妃问。
“我扔了。”
“别说谎!”夏太妃声音忽然放大。
“我没有!”田贵人紧抓椅子扶手,身体前倾,好像随时都要倒下。
“若没有,你就不会全身肌肉紧张,目光闪烁。你现在就是一头抵御进攻的野兽,看似全神戒备,其实内心惶恐不安。你在怕什么,怕我知道你还藏着毒药以备不时之需吗?”
“没有,这都是你的臆想,无凭无据。”田贵人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可无论怎么放松,身体都没法松懈下来,仿佛是上了发条,一举一动都僵硬精准。
“不用虚张声势了,我在宫中四十年,什么人没见过,说没说慌一眼便能看穿。”夏太妃按住田贵人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别担心,藏了就藏了,我们又不会说出去。”
“我已经把东西扔了,真没有了。”
昀嫔道:“你自己上交还是我们搜查拿到,结果对我们而言都一样,可对你却大不相同。曾经薛嫔因为持有一些有毒的药粉而被幽禁,幸亏皇上仁慈又放出来。要不要我们现在去深鸣宫走一趟,看看皇上会不会任由你拿着毒药在宫里招摇?”
“你们……到底想怎样?”田贵人问。
“不怎么样,把东西给我就行。此后,这件事我们再不提起。”
田贵人站起来:“真的不再纠缠?”
“我保证,不纠缠不追究更不会泄露出去
。”昀嫔说,同时夏太妃也点头。
“我怎么信你们呢,你们逼问我不就是想再利用我去害人?”
夏太妃伸出手指,在田贵人胸口轻轻一点:“第一,我们没有逼问,你我只是闲聊;第二,我们也不想让你出面做什么事,只是探寻真相;第三,这不叫害人,但对于真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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