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抱臂,拿舌头抵着脸颊,嫌弃地啧了一声。叶寒宵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起来了。
这天策小将只得把心里原先那股雀跃压下去,随口问:“你没上药?”
叶寒宵轻轻地啊了一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秦轻却握住了他的小臂,将头凑过去,用荤话羞他:“你自己不敢摸吗,叶寒宵?”
秦轻离得太近,使叶寒宵总觉得他又要亲上来,于是舌头都有些僵硬。他艰难地回答:“你给我的药太……”
他咽了口唾沫,没说下去。
秦轻却愣了愣,下意识说:“太什么,那不就是普通活血化瘀的药?”
叶寒宵忍无可忍,道:“太奇怪了。”
那药油是秦恒帐下主薄给的,秦轻平时要是磕着碰着,都是用这药。擦过药油的地方先是冰凉凉,又一阵热涨,秦轻搓完后倒头就睡,第二天创处就能好一大半。
秦轻回忆了一下自己怎么用的那药,忽然意识到对方口中“奇怪”是什么意思,他飞快地亲了一下叶寒宵的脸颊,说:“你不会擦药擦硬了吧。”
叶寒宵:“……”
果然,少年的眼睫抖了抖,没承认,也没反驳,外面明晃晃的太阳顺着雪白窗纸照亮了他半边脸,于是他一颗眼珠是黑的,另一颗显出金棕的色彩。
秦轻的心有些痒,他小声说:“给我看看。”
叶寒宵飞快地抬起脸,抗拒道:“不行。”
秦轻理直气壮地质问:“为什么不行,我都吸过你的奶。”
叶寒宵:“……”
叶寒宵僵着声音解释:“玉姨母在外边。”
那的确很麻烦。
秦轻心想,叶寒宵和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一副舒服到无法忍住呻吟的样子,要是被外边的柳玉听见,大家都得完蛋。
秦轻拿额头去贴他的额头,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想我,来找我陪你做那个。”
叶寒宵不得不再次解释:“我娘让我给你们送月饼。”
秦轻盯着他看:“你不想来见我?”
这次叶寒宵没立刻回答,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些,最后就着两人额头相抵的姿势亲了亲秦轻的嘴唇。
“你肯定把自己弄硬了,对不,”秦轻知道自己的娘还在外头和门神一样,但他一看见叶寒宵,就不自觉想缠着他,“我随便捏一下你的胸,你就会流水。”
叶寒宵反驳他这种把自己的勃起形容为阴道高潮的话:“我不会流水。”
秦轻无所谓地歪头,又问:“所以你硬了没有?”
他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叶寒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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