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我哪里不正经,万一你爹问我呢,让我说说你怎么勾引我的?”
叶寒宵道:“我爹才不会问你这种东西。”
秦轻哼了一声。
叶寒宵便把书揭了下来,说:“我爹最讨厌油嘴滑舌的,你不能这样和他说话。”
“笨蛋,”秦轻道,“他又不是我心上人,我吃饱了撑的才调戏他。”
叶寒宵没有回答,只是将书本摆回了原处,又提起了笔,用眼神示意秦轻让出位置。
秦轻极其不满地拿舌头抵了抵牙根,眼睛往叶寒宵的头发上飘。
他常用的发绳被秦轻拿走后,就另换了一条颜色不算鲜妍的鹅黄发带,柳萱心血来潮在他脑后辫了一条细辫,和发带缠绕着将剩下的头发梳成一股。
秦轻企图把那条细辫缠在手指里碾,但矜持着不肯表现出这种缠磨,他退而求其次,抬了抬下巴:“我要那个。”
他这么说着,抱臂而立,手腕上扎眼的发绳就显露出来,叶寒宵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耳根有些红,说:“你不是已经有了。”
秦轻喜新厌旧地拆下手腕上的发绳,塞进怀里,表示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
叶寒宵:“……”
叶寒宵只好说:“你不要扎得那么……明显。”
秦轻唔了一声,和他讲条件:“我用衣服挡住,但你得给我。”
叶寒宵抿了抿嘴唇,再三告诫他不能在外头乱晃自己的发带后,才抬手摸索着拆下来递过去。
秦轻拿到了新的,哼哼着歌背着手走了。
当天中午,他在叶家的饭桌上提出要和叶寒宵一起念书,顺带暂住叶家的事。
秦轻用念书当借口,坐得笔直,态度之诚恳,语气之和缓,好像叶闵不是他的姨夫,而是他的亲爹:“……就是这样,所以我想借住几天。”
叶闵不疑有他,笑道:“多大点事,宵儿也喜欢和你呆在一起,等会我让人收拾收拾屋子。”
一边喝闷酒的秦恒冷不丁道:“他不是来你这念书的。”
秦轻:“……”
叶闵:“?”
秦轻:“…………”
秦恒一手撑在膝头,几辈子没有用过这样真挚的口气和叶闵说话,让前两天还和他吵得不可开交的叶闵一时之间竟然生出受宠若惊的感觉:“叶闵,我和
你少说认识了二十年,情谊绝非常人所能比拟。”
“我们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我实话告诉你,他是看上你儿子了,两个人还……”秦恒两根大拇指勾了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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