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凶神恶煞地吓唬他:“强奸你。”
叶寒宵:“……”
叶寒宵在极度的紧张中被硬生生逗笑,秦轻用额头顶了顶他的,他不得不软化,小声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秦轻哼了一声,道:“别骗人了,我以前扭伤,自己弄了两天没好,老头子嫌我没力气,把我按在床上推,我当时叫得和杀猪一样,第二天就全好了。”
叶寒宵和他争辩:“我又不是扭伤。”
秦轻面无表情一歪头:“我不放心,行不行?快点把衣服脱了,不然强奸你。”
秦轻一提“强奸”这两个字,叶寒宵的下巴就皱了皱,那种表情像胆怯,也像种微妙的渴求。秦轻差点要被这个表情撩硬,忍不住又用额头警告地撞了撞他。
叶寒宵咬了咬嘴唇,只好将衣服掀开,又回到先前那个上身赤裸的状态。秦轻也将木塞拨开,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搓化、搓热后才往叶寒宵的胸膛上按。
秦恒养儿子不像叶闵那样讲究,秦轻从幼时起就在军中,和其他普通士卒同吃同睡,他那双手拉过弓弦、扯过缰绳、舞过银枪,与年纪相仿的叶寒宵一比对,叶寒宵的手是细腻的绢绸,他的手是粗糙的砂纸。
于是秦轻一将掌心覆盖上去,叶寒宵就反应极大地往后倒了倒。但秦轻用虎口挤压他的胸肌,不允许他脱逃,叶寒宵只好低着头隐忍。
在药油的润滑下,秦轻很顺畅地能拢着他的胸部移动,他被触摸过的皮肤泛了一层油润的光,使肌肉线条更加明显。秦轻故意托着他的乳下,尽力挤出才发育的少女那样的小小隆起,一下一下颠,油腔滑调地调戏他:“你的胸好小,宵儿。”
叶寒宵面红耳赤道:“我不要你揉了。”
秦轻这才不甘不愿地停止这种猥亵,正儿八经地进行按揉。他的指头粗糙有力,叶寒宵“哎呀”地叫一声,去握他的手腕,他便挑眉:“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懂不懂。”
秦轻一面说,一面故意更加用力,用指腹反复在使叶寒宵吃痛的那点筋络郁结处顺挤倒推。叶寒宵疼得小声哼哼,手臂、肩背的肌肉不自觉紧绷,秦轻故意屈着指头撩他的乳头,他便立即抖了抖,紧接着像泄了气一样使身体重新恢复柔软,呼吸也明显粗重许多。
秦轻又倒了一些药油在手里交错搓揉,嘴上抱怨:“你不放松我怎么给你推开。”
叶寒宵感觉到因为乳尖被撩拨,自己的下体好
像硬了一些,于是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下坐姿,掩饰自己下体的变化,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别摸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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