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安安静静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并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显然是会留下来用餐的,这令项勤很高兴。他的视线落在盛寻的脸上,他正站在父亲的身边,半垂着头,额前黑色的发丝几乎要压住眉毛,让他愈发显得精致动人。项勤目光一错,就跟父亲对视上了,“爸爸,我先上楼去看看。”
项柏挺和蔼,“去吧,反正你哥还要一会才到。”
等他们上了旋转楼梯,宽大的客厅安静了下来。女佣们各自忙碌,只剩项柏坐在沙发上,而盛寻站在他的身侧。项柏抽出根雪茄,看向盛寻的时候盛寻才像是反应过来,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来给他点火。
火苗从名贵的火机上燃起来熏烤着雪茄,一缕烟从两人之间升腾飘扬,因为距离挨得近,项柏能清楚看到盛寻淡红嘴唇上的唇纹。他突然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慵懒,“终于见到人了,什么感觉?”
盛寻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依旧在为他点火。
项柏陡然将打火机拍开了,连燃到一半的雪茄都随意丢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扯盛寻的雪白手腕就把他扯入自己的怀中。
鼻腔里吸闻到的味道从雪茄味变成浅淡好闻的香水味,成熟的男人肆意地往盛寻淡红的嘴唇上舔了一口,凑近他,几乎用高挺的鼻梁抵上他的鼻尖,语气是狎昵,“告诉我,湿了没有?”
盛寻终于有了反应,他喘了一下。
男人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身躯,沿着高定的西装布料慢慢下滑,然后落在他的裆部,对着双腿间的部位用力按压了一下,“看到我的小儿子,骚逼流水了吗?”
项柏从年轻时就被杂志评为风度翩翩的君子,年纪渐长之后优雅变成了儒雅,仍没改变在外人心中他是个“君子”的形象,任谁也没有想到,他能在自己的秘书面前说出这样淫荡下流的词汇。
他的手还在盛寻的阴部上按压着,非常有技巧的那种,薄薄的布料阻挡不了他的肆意妄为,片刻之后那里就泛起一股潮意。盛寻雪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红润,清冷的眼眸中覆盖上一层湿润,沾染上水色的嘴唇微张发出细碎喘息,也终于回答了男人的问题:“湿了。”
项柏微微眯起眼睛,很快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把脏内裤脱给我。”
盛寻瞳孔微扩,身体起了一点挣扎,“不……”
还是在客厅里,女佣们就在后厨和餐厅忙碌,项勤和老管家
上了楼随时都有可能下来,被发现的话……
项柏收回了手,优雅地靠在沙发背上,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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