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隔着几层布料蹭过男人的坚硬的鸡巴,让彼此都享受到了一种既特殊又隐秘的快感。
项柏没有直接将盛寻的裤子褪下,而是就这样摸了下去,像是要开启什么盲盒一般。他先摸到了盛寻的阴茎,那根阴茎早已勃起情动,肉冠处几乎都是黏液,尺寸不算太大,但也算不得小,只能说是平均尺寸。项柏的手指按上去,它就弹跳了一下,盛寻及时咬住嘴唇压抑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项柏突然笑道:“我看到过它射精。”
盛寻并不习惯在这种时候开口,他跟项易都是话不多的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可项柏偏偏却相反。“被我儿子操射的。”
手指像把玩什么玉器一样抚摸着那根阴茎,项柏应该是没给男人做过这种事的,毕竟他以往从没有跟同性传过绯闻,但从他的动作上却感觉不到陌生或者生涩。项柏压低了声音道:“真敏感啊,明明碰都没碰这里一下,只是被操屁眼而已,就能射得那么激烈。”他到现在都还能忆起盛寻射精的那一幕,两个人就在阳台上做爱,盛寻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上半身还穿着衬衫,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项易架在阳台上后入,精壮的腹肌凶猛地撞击他的臀肉,粗黑的阳具套上了透明的安全套,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淫液的东西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滴落。衬衫下摆太长,足以遮到股间的画面,但因为阴茎昂扬挺立所以露出了头,然后项柏就看到了他被操射的模样。
项柏已经许久没有自慰过了,毕竟他从不缺少床伴,那天晚上却想着那个画面罕见的自慰了一次。
盛寻已经有些软化了,只有脊背处还刻意绷直想要维持着什么,可当男人的手指往下探寻摸到他那畸形的裂缝处时,他就连唯一僵直的地方都软了下来。
“好多毛,啧,还都几乎湿透了。”项柏往他唇角舔了一下,“我见过很多女性,但没有一个阴毛有你的浓密。别人都说阴毛多的人欲望也很浓厚,看来在你这里得到了论证。”
盛寻难耐地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您说的帮我弄出来,不会真的干我。”
男人的手指还只是玩着他的阴毛,并没有直接触碰到他的肉穴上,听到他的话的时候才真正摸上他的阴阜。项柏嘲弄地笑了一下,“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用另一只手转过盛寻的下巴,让彼此视线对触,“只给你撸管的话,你根本射不出来。”
是很笃定的语气。
“比起摸你的肉棒,你更
希望我直接触碰你的逼吧?”
那会的盛寻还没有很频繁的听过这些淫秽又下流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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