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能会忍不住在睡梦中去打开这间房门,然后扒开自己湿透的穴求着男人插入。
看他输入进门数字,项柏并不意外,只挑了下眉,然后在门打开的瞬间将人一起推挤了进去。
等门被关上盛寻才松了口气,他抵开项柏压上来的胸膛,尽量淡定地道:“项总,我先要去准备一下。”
项柏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眼,暧昧笑道:“我不介意你是原味的。”他以前会介意的,但放在盛寻身上他真的不介意。
因为这颗“果实”,他已经觊觎太久。
这几天不止是盛寻在忍耐,他也在忍耐压抑,现在已经到边缘的地步。在电梯里说是让盛寻二选一,实际上的选择只有一个,盛寻要是选择离开,他就会选择暴力强奸。
他不介意到了这个年纪来做一次恶人。
盛寻呼吸有些喘,“但我……需要清理。”他看着男人,满眼都是欲色,嘴唇鲜红,“我后面也很需要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