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心神都牵挂在自己小儿子身上,明明三年没见,却对自己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项柏在情场上向来得意,从十几岁到四十几岁,只有他拒绝无视别人的份,还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过他,以至于他难得的品尝到一阵酸苦感。
但偏偏也无法发怒,毕竟对方关切的对象是自己的小儿子。
虽然他信奉狼性教育,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涉险,所以当知晓他这三年到底做过什么的时候,他也觉得紧张后怕。
项柏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三天前知晓他的近况的。”
盛寻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指责道:“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就毫不知情?你身为一个父亲,这是很不负责任的体现!”其实盛寻也知道自己跟项柏比起来是半斤八两,甚至他自己才是令项勤涉险的源头,可他忍不住想要找一个发泄点。好像如果大家都做的不够好的话,他的内疚感也会稍稍减轻一些。
项柏没有发怒,反而摆出一副很诚恳的表情来,“我是该骂,作为一个父亲,小儿子去做卧底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待在哪个基地里,之所以三年都不肯回来,是害怕触景生情。而大儿子结婚的事我居然也不知情,更不知道他的伴侣是自己心心念念三年的人。”
盛寻心口一跳,对上对方的视线时,像是被里面蕴含的爱意灼烧了一样,下意识别开了头。
项柏没来碰他,依旧规规矩矩的坐着,缓慢道:“三天前我才知晓阿诚婚期是阿勤为他挑的时间,为的是能有理由把阿易叫回来,而后来我收到了消息,找到了手表的第一卖家。”他笑了一下,带点讽刺意味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还活在世界上,而且是被我的大儿子藏了起来。”
盛寻闭了闭眼,意识到男人的声线并不是偶然这样,而是说每一句话都带着沙哑之后,脑海里便有了个浅淡的猜想。可他现在感情已经乱糟糟的,心里牵挂另一件事比较多,所以直接道:“我现在不想谈这个。”
项柏就不说话了,找出个保温杯递给他,“喝一点,寻寻,你气色太差了。”
盛寻不想喝,项柏就道:“我听军方的人说,阿勤现在是清醒的状态,让他看到你这样该担心了。”
盛寻这才接过来喝了一点里面的茶水,应该是参茶,喝了之后,盛寻的精神状态稍稍好些了。
车队到达机场,他们乘上了军方专用的小型飞行器,目的地是35号分部基地。因为速度很快,所以即
便距离有些远,也在两个小时后抵达了。
基地很大,守卫也很严密,进入时两个人都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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