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那会子我不在,也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我真是老了,真弄不明白你在发什么疯,过去你们在乡下的时候,不是很好么?”
“这事和先生没关系。”徐羡骋道,“先生什么时候也关心上别人的家事了?从前便爱做媒,今日在这里嚼舌根,我给先生介绍个差事,不如改行去做媒婆,我替你在城北支个摊。”
陈届翻了个白眼,“你还不清楚你叔叔的脾气么?吃软不吃硬的,你和他服个软,撒个娇,不就好了么?闹成这样,你觉得有意思么?”
徐羡骋何尝不想和孜特克服软,哭泣撒娇打滚他早都用上了,只是孜特克不再吃他这一套了。
思虑此处,徐羡骋心不由得闷得难受,眼睛火辣辣的,他深吸一口气,嘴上依旧死硬道,“先生还是先管好自己罢。”
说罢他便不再和陈届搭腔,留下对方干着急。
此番众人于议事厅聚集,是为了商讨城内事宜,徐羡骋这几日以雷霆手段拿城内剩余的富户开刀,即使古拉玛即将到来,也不消停。
识相的富户把地契和农奴交出,由着他们分配,不识相的则被下了狱,甭提什么过节了,去阎王那里过吧。
有人在底下不赞同道,此乃苛政。
徐羡骋则讥讽,“前一阵出征,城内无人坐镇,听说这些人囤积居奇,去年也算是狄恰的丰收之年,反倒闹起了荒灾。你说,他们可怜,还是百姓无辜?洪大人,我瞧着您同情他们,反倒不同情百姓?我看,是不是也在其中掺和了一手?”
这话分量重,把那人吓得不敢说话了。
徐羡骋低声道,“今日我瞅他们交上来的账本,倒是和从前出入甚大,”他冷笑了一声,“怎么这段日子,信众纷纷为寺庙道观捐钱献地的,从前也不见他们如此虔诚向佛?”
陈届一愣,知道徐羡骋在讥讽富户与僧人道士串通一事。
“改日,我去那道观寺庙,哦,还有那群萨满巫师,让他们求雨,若是求不出雨来,我送他们和大罗神仙亲自求去,再抄了他们的地。”
刘照和陈届对视一眼,大惊不已,自英宗以来,礼佛崇道之风盛行,寺庙和道观均可蓄私田,不纳贡赋。这自然也成了达官显贵隐匿私产的又一谋财路子,从前有几代辅相试图变法,但大多下场凄凉。
他们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纷纷让徐羡骋再思量思量。
徐羡骋半阖着眼睛,神色
淡然,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待他们议完了事情,都零散退下了,徐羡骋靠在椅背上,细长的手指抚着额,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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