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力深厚……”
陈届久居中原,从没见过如此邪异之宗教,极其可怖,听着便浑身发抖。
徐羡骋脸色如锅底,好半日笑道,“这法器如此好使,大师,我看那童男女不过是愚钝稚儿,有甚么灵气可言?大师修为深厚,吃斋念经,福荫深重,自然比那童男童女胜出许多,依我看,把大师做成碗具,来年用来求雨,祝我狄恰风调雨顺,岂不更妙?”
那神棍没想到徐羡骋这么说,惊呼一声,冷汗涔涔,腿抖如筛糠,“大人……小人胡说八道,大人饶命啊——”
徐羡骋冷哼道,“一群妖僧,找死——”他怒意深重,“我看你这宗都该灭,残害贫民、童男童女,那么中意法器,我便把你们做成法器!”
那妖僧被拖了下去,哭嚎不止。
徐羡骋气得不轻,“给我抄了他们的庙!”
他越发觉得晦气,只觉得西域遍地是这种妖异教宗,表面劝人向善,实则坑害百姓,敛财无数,决心将这些人铲个底朝天。
徐羡骋起身,只觉得再待着便脏了自己,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