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怎么等?”他情绪激动起来,“叔叔大抵是不想要我,和我在这儿拿乔,挑得我热起来,又不帮我解决。”
孜特克嘴拙道,“不是的,你还有伤,要更仔细一些……”他瞅见徐羡骋顿了顿,眉心微蹙起来,意识到对方估摸着是痛了,连忙去看。
“痛了?”孜特克问。
“不痛。”徐羡骋咬牙赌气,倒吸凉气,但伤处确实难受。
“……你别和我生气了,”孜特克只得这么耐着性子去哄,“又不缺这一天两天的……”
徐羡骋红了眼,“缺,”他声音小了,带着委屈,“缺了三年,叔叔怎么补给我?”
孜特克心中一酸,好半天不知道怎么搭腔。
徐羡骋估计也是真的痛了起来,没继续做了,和孜特克静静地靠了一会儿。
“等我好了,我干死你。”徐羡骋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