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拆开纸包,直到里面的白色粉末完全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却又像是见到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拿着纸包的手猛得一抖,白色粉末顿时全部洒在了地上。
清宴依然站在原处,冷眼旁观这一切。
“公子还没用这催情迷药迷到公主殿下,她便已经爱上你了,自愿嫁于你,岂不是美事一桩?”
清宴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李让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寸一寸地撕扯,他靠在椅子上,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说:“清宴,人总是在事到临头时,方才觉得后悔,我根本不想娶她,我只想和你长久厮守……可是没办法,已经没办法了!”
“抗旨是死罪,还会牵连不少无辜。”清宴轻轻走上前去,慢慢侧下身子搂住李让,说:“听说公主颇得圣上宠爱,还是莫要让她知晓你我之事,怕节外生枝。在这段日子里我们克制些,别被旁人说了闲话。”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李让抱住清宴,他的力气很大,让清宴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又如何能离开你呢?”清宴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斜阳将两人拥抱的姿态映照在洁白的墙面上,呈现出亲密无间的模样,两个影子贴得那样近,仿佛要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