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倾泻而下时,August的小腹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像是有东西想咬开他的产道从窄小的肉径中爬出。散发腥臊的鲜血伴随高热从他下体涌出,女仆慌忙将他安置到床铺上,喂他阿司匹林和热水。August昏昏沉沉,又无法入睡,有医生来看他,为他挂上了点滴。
Omega的分化期漫长而痛苦,尤其是双性Omega:他们隐藏的阴道会下行打开,旧有的部分组织逐渐坏死排出,他们需要卧床不起,忍受疼痛、流血、高烧与可能的感染风险,因此旧时代双性Omega是极少见的。他身下垫了大块纱布吸取血污,除了血外他感到其他粘稠的东西溢出新打开的孔道。此时他不明白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医生离开后他蜷缩在被褥里,觉得唇舌燥渴难耐,像被木炭烘干了所有水分;而他沉重的手脚竟有蚂蚁爬行的触感,他恶心得冷汗直流,睡衣早被浸得完全湿透了。他萌生出撕扯神经的孤独感,深夜的暴雨无穷无尽,他从头到脚被打的透湿,急切地需要另一个人,他能帮助自己,将自己从徘徊的迷惘中拯救出来——然后呢?
他回忆起他看过的资料。大多数Omega只能依附他人生存,他们会学习礼仪与家政,成为Alpha的好妻子与孩子们的好母亲,温柔、贤惠且包容一切。那是指一辈子和Alpha生活吗?他心头突然泛起足以令他流泪的苦涩,他要一辈子依赖一个人、跟过去与现在那样无法自由吗?但他无法抵抗Omega的本能,如果有人能立刻结束他的痛苦,为什么不和他生活在一起?
大约在半夜十一点钟,他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随后他的卧室门被打开。黑暗中他感到混合暴雨冲刷泥土残留的湿意,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伴随火焰般的扭曲影子投射到他身上。这是被他激发的Alpha信息素,那个人的信息素有春季融雪的凛冽,同时有林立利刃的质感,却令他感到舒适与解脱。这沉重的存在坐在他极近的地方,用结满伤疤的右手试探他额头的体温,然后打开床头灯让他起来。
“父亲。”August喘息着说。他想让海德布兰特多摸摸他,那只手又粗糙又瘢痕累累,但他想辨别出它所有褶皱和纹路,这些伤疤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得来:正如海德布兰特曾告诉他,他左手横贯四指的平行伤疤是某次决斗中抓剑失败的结果。他亲爱的父亲,年近四十依旧漂亮的贵族军人,冷淡的实用主义者,他明明爱自己,为什么不能纾解他的火焰?父亲给他看一只装满安?的塑料盒,告诉他这是抑制剂混悬液,在发情期
每天注射一支,注射点是他的颈静脉。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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