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刚开始断断续续,后来干脆放声痛哭,残存的理智让他几乎是尖叫着对明宴清喊道:“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求你、求你……杀……了……我……”
崩溃求死的声音简直凌迟着明宴清的心脏,动作越来越粗暴,直到再次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冲击着肠壁,江柏也随之尿了出来,身体不堪重负,终于晕了过去。
室外的两人听见“砰”地一声,双双起身,隔着层层叠叠的帘子向内望去。
流莺有些急,连忙比划:“怎么回事,要不要进去看看?”
桑陌感受了一下里面的魔气,并没有激烈波动,按下流莺,摇摇头,“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尊上在发脾气。”
流莺点点头,时不时往里望去,终于等到里头传来一声召唤。
“拿两件衣服来。”明宴清压着火气道。
很快两件干净的里衣从外面飞进来。明宴清抖开衣服把洗干净的江柏包裹进去,自己随手一披,抱着他走了出去。
流莺与桑陌低着头跪在门口,明宴清经过的时候又吩咐道:“让小厨房准备热粥。”
“是,少主。”
话音未落,明宴清抱着江柏消失在原地。
江柏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身体伤势痊愈,后穴也消肿多时,就连浑身上下的情爱痕迹都淡去不少,不得不夸一句仙体就是耐操。
倒是后脖子上一个被明宴清咬流血的伤口留了疤,印在白润的皮肤上。那是明宴清也被药物影响后,一个不留神咬出来的。
当时江柏叫都叫不出来,被他叼着颈肉猛操,像极了让野兽强行压在身下不得不承受交配的雌兽。明宴清下嘴蛮狠,直接见血,等他大口咽了好几口血后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急忙放开他。
流莺靠在床脚处守了两天,终于等到江柏醒来。期间小厨房里备着的热粥换了好几锅,迟迟等不到他醒,都被明宴清赏给魔侍们吃了。这会儿真正需要进食的人醒了,流莺赶紧站起身往小厨房跑去。
她是个哑巴,跑出去的时候才被江柏发现。流莺随身带着块玉牌,是直接给明宴清发送消息用的。发现人醒了第一时间就汇报给少庄主,所以她前脚刚走,明宴清便进了寝殿内。
江柏还有点懵,看见他的瞬间下意识缩了缩。这反应落在明宴清眼里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一撩衣袍,大马金刀坐在床边,江柏没穿
衣服,本能地往旁边躲,被他一把就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锁进怀里。
“躲什么啊,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一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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