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这处娇嫩的粉红皮肉早变了色,从肿胀的嫩红变成烂熟的艳红,肉嘟嘟的招人稀罕。
越肿越可爱,越可爱越想玩得更过分。这处带来的已经不是爽了,而是爽过头的痛,江柏哭着求明宴清放过这里,却被扇了一下,于是不敢再出声,只好受着。
超过上限的快感越堆越多,他几乎一直在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被明宴清刻意延长,与下一次无缝衔接,江柏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干到失禁了,以为还在喷水潮吹。
小鸡巴已经不会射了,歪着脑袋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流着精,雌穴的尿孔流着液体,被操得断断续续出水。
明宴清操干的动作一直没停,交合的下体不断发出黏腻色情的水声,江柏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操成了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恍恍惚惚地流着唾液,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舒爽刺激的感觉从雌穴传到小腹,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快感。
直到龟头又撞在子宫口上,江柏含糊不清的呻吟猛得拔高,那脆弱的小肉壶终于开了个小口,像只小嘴一样跟撞上来的龟头接了个吻。
明宴清干脆抵在宫口处,龟头碾磨着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嘴,蠢蠢欲动。但子宫太小了,张不开更大的孔容纳这个巨物,只能尽力包裹着铃口以及周围的嫩肉。
子宫被磨得缴械投降,宫内流出更多的淫液滋润着龟头,明宴清甚至感觉那小肉壶微微发颤,跟江柏一样用流水的方式求饶,软肉轻柔地推搡他的龟头,肉穴也裹紧了鸡巴一收一缩地讨好,希望他能放过那娇嫩可怜的地方。
江柏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腰间的大手,软软糯糯地抓着骨节,很轻地晃了晃。明宴清松开他的窄腰,握住他纤细的手,俯身问:“怎么了?”
江柏只剩下气音了,龟头磨着宫口的动作又把他送上高潮,白色的精液流完了开始流清水,雌穴里的水也快喷完了,身体像被掏空一样高潮到痛苦,嘴唇哆嗦着吐出求饶的话,活像濒死前的挣扎。
明宴清看着他涣散失焦的双眼,一下一下戳着宫口,在不管不顾操进去和暂时放过他之间犹豫。但听着江柏衰弱的哭声,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压着江柏的小腹,又在窄穴飞速驰骋了几百下,感受着那薄薄肚皮下的律动,最后一次狠狠撞在宫口处时精关一松,浓稠白精把小肉壶灌得满满当当。
江柏眼前的世界都支离破碎了,这一瞬间五感全部凝结在被灌精的子宫上,除此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好多……好撑……
明宴清射到子宫盛不下溢出来才停,抽出鸡巴的时候带出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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