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柏耳朵一口,“都被你吸收掉了,真贪吃呢,再射满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这话让江柏腿间两个穴口都缩了一下,好在明宴清只是嘴上犯浑,手还老老实实贴在江柏小腹上,没往下边摸,不然发现小骚穴被一句话刺激到流了水,那还真出不去这间浴房了。
江柏羞耻得要命,攥紧身上的衣服,踩在地上的脚趾都缩起来,明宴清抱着他亲了个够,这才放开江柏,给他拢好衣服,牵着人回了寝殿,又亲手给他梳头穿衣,收拾好了一起前往寝殿后的撷芳园里用膳。
明宴清终于从明琼宇那里顺走了大量珍贵药材,交给小厨房做成药膳,在撷芳园里摆了一桌。
傍晚时分,微风拂面,花香鸟语,美酒珍馐,最适合小酌几杯,谈情说爱。但江柏没什么情爱能和眼前之人谈,被嘴对嘴喂了几口酒后整个人都晕乎了,倚在明宴清怀里,给他喂什么就张嘴吃什么,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明宴清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江柏也不是醉得很厉害,只是从不接触酒,一下子被灌了几大口有些上头。酒足饭饱撤了桌子后,仆从都退下了,只剩他俩坐在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