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是危险的警告,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才会吹响。
他们装作偶然碰到一样,各自骑上马,走上回营的路。
楚琅和一干王孙要臣也回来了,他面色难看地瞪了楚降一眼,而楚降只感觉到了可笑,“出什么事情了?”他问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寒蝉若禁,将听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皇上要猎鹿,不慎摔下了马,被那疯马踩踏了好久,才被赶来的羽林中郎将救下。
楚降闻言变色,急急忙忙地下马,要往父王帐前闯,帐前侍卫拦住他,太医正在诊脉,皇上需要静养。
楚降流着眼泪回到帐子中,痛哭一场,接下来的几日,无人有心围猎。
皇上病危,众人急急忙忙地回城。
在路上,楚降垂头叹气,楚晟面无表情,楚琅则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除了忧心父王的事,楚降也在想那日在帐子中约他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楚晟的话那他为何不承认?究竟是谁的人冒充殷候之名想要谋害他?
楚降疑心重重,每夜都梦到有人要杀他,惊醒之后便对月儿拳脚相加,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只是他当时不知,将她痛殴后便钻入怀里,直到第二日清晨,推搡她不动弹,才发觉她身体冰凉,头脸四肢有多处淤青,双目圆瞠着,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月儿把他吓病了,太医的药不管用,便请法师来做法,烧符水,饮了之后,楚降才感觉恢复了点力气。
皇上已病入膏肓,无人敢将太子的消息告诉他,这天楚降感觉好了一点,便要闹着去看父王。
皇上在龙榻上昏沉地睡着,偶尔清醒一阵,楚降鼻头一酸,不顾君臣礼仪,扑倒床榻上哭喊道:“父王,你醒醒吧,儿臣不能没有你。”
皇上只感觉的腹上一痛,活活给疼醒了,倒抽一口冷气,见有人呜呜哭泣便知是太子,心里也不责怪他。
“玉儿,是父皇对不起你,叫你白白担心。”
楚降抬起头,皇上吃了一惊:“玉儿,为何如此憔悴?”
他可怜巴巴地道:“儿臣担心父王,也病上了许多时日,近日才有些好转。”
皇上不由大为感动,两父子相互拥抱着哭上许久,直至夜时,太监才提醒皇上要注意休息,皇上也想起太子自己也是个病人,便让他回去了。
楚降一脸病容,虽不至于瘦得形销骨立,但人小了一圈,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小巧。楚降正抹着眼泪,见前面的太监微微一顿,凑上前,小声说道:“殿下,殷候邀您在御花园一聚。”
楚降听见这话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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