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立着,目光委屈地看着楚琅一言不发。
楚琅快速地将他拉进帐子,四下无人,才将楚降痴傻的事情冷静地向王满菩简述一番。
王满菩不禁骇然,楚琅在先前的回信中一直有意隐瞒此事。而楚降已是原形毕露,笑嘻嘻地坐在地上,万分投入地玩起了手指。
王满菩半蹲下,眼睛紧盯着楚降,“陛下可还记得微臣?”
楚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凝神了片刻,王满菩心觉希望之时,楚降从鼻子里哼哼出声道:“我要尿尿。”
王满菩如被雷劈,微张着口,定住了,而楚琅凑上前将楚降拉走,王满菩背过身去,心中哀切,但这悲哀并不深刻,因为还掺杂了些别样的情绪,让他对陛下痴傻的事情感到近乎冷淡的漠然。
排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夜壶发出“空空空”的声响,王满菩有些羞燥,但心知这种羞燥是何其的不应该,空气中淡淡的咸燥味,让他不禁扼住了呼吸,似乎多闻一下都是罪过。
他唤人来将夜壶拎走,楚琅将手帕在水盆里沐湿,缓缓地揩手。
王满菩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侧立着身子,只听楚琅缓声道:“将军手下有多少兵马?”
他回过神来,暂且将楚降的事情放到一边,“目前只有四万七千余人,”他眉心微蹙,似乎现在的局势并不乐观,正言道:“臣为陛下效力死不足惜,但请赎臣直言,只靠四万兵力,恐不能与楚晟小贼抗衡。”
“我在路上听说西北郡王已在梧州已经佣兵了?”
“正是,楚晟在神京盘踞,称陛下已死,遗诏传位于他,现已在预备登基事宜;西北郡王在梧州佣兵,打得是除奸佞的旗号。”
“正是了。”楚琅微微一笑,“我们去找他。”
王满菩早就由此打算,也并不诧异,派人拿来纸笔,楚琅提笔,想起孙怜心四年之前的形象,他好像是个苍白的年轻人,面貌已经记不大清,当时他作为小王爷进京面圣,在宫中住了一些时日,他们交情未深时就被召回了封地。
如今时过境迁,楚琅思忖措辞,写了一封不失皇家风范的信,尽管对于目前的困境做了一定修饰但还是很难遮掩,楚降楚琅落荒而逃,无家可归的窘境。
楚琅拿着信从头看了一遍,再将信放到金盒中,交给了王满菩。
那信使如何辗转到了怜京,又如何将信送至西北郡王爷孙怜心的手上姑且不提,只说这孙怜心收
到这封信,先贴在鼻边嗅了嗅,闻道一股泽兰熏香的味道,不禁心旷神怡,蠢蠢欲动。
信上在保证了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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