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要清楚,吕相只是朕来王上身边的一个途径。
何况,臣的存在本身就是无可替代的,王上身为君王,当然要招揽天下贤士,使他们能发挥各自的才能,才能更好的成就一番伟业。”嬴政的眼神也不退让,言语之间的是礼貌而不是谦卑,他的存在于赵政而言无可替代,他最了解他,也是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现在寡人还未亲政,并不能给他什么。”赵政眯了眯眸,嬴政说得很对,但他这样的行径,让他有些不懂,为臣子的莫不希望王上能将信任和权势交给一个人手上,他倒要分出去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自己?赵政想到这点,不免觉得好笑。
“但这大秦的未来终究是寡人的,寡人可以许诺他。”赵政忽的笑了,“如果他聪明就该选择寡人,而不是相父。”
上一世,嬴政是十六岁上通过吕不韦的举荐认识的李斯,彼时的李斯选择了自己,而这一世也同样会选择赵政。
而此时的李斯还在吕不韦门下为着书郎帮忙撰写整理《吕览》一书。
“先生既然将李斯说得这样好,那韩非又是怎样的大才?”赵政察觉到嬴政在说公子韩非这四个字的时候,语调是不同的,带了点情绪,虽微不可察,但他还是注意到了。
“他是臣的先生,李斯与之比较,不过是星辰之光又怎么与日月争辉。”嬴政不能将他重生的秘密显露出来,只说的模糊,“臣来秦国就是听了韩非公子的意见来的,王上以后会清楚的,他是怎样一位大才。”
嬴政将人说得这样好惹得赵政更好奇了:“这位公子既是先生的先生,那寡人就更加好奇他是怎样一个人了,他既然给了你意见,自己又为何不来?”
嬴政失笑,他尊韩非为先生,可他经历了这样多的事又活了这样久早就青出于蓝了,何况现在的韩非还没有那样惊艳,上一世他一心为了韩国,而自己一心想让他为己所用,这样的人该是天下人的,这一世他不求得到他,只想着如何保全他的性命,也让他不必那样执着于韩国偏隅之地:“他在韩国并不得重用,只是专心着书,若韩国大王重用韩非又何至于此。
他看得清时局,只可惜他是韩国的公子,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韩国的百姓。”
嬴政解释了一句,虽然简单,但赵政明白这一层:“王上有臣便胜过韩非李斯之流。
上次王上说,骊山算不得什么生辰礼,那今日臣为王上寻的这一人
,可算得上是一份大礼?”
这样吗?这也是生辰礼吗?赵政心下微动,上次的那份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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