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名正言顺地当大王亦或是天子,世人的的确确会极其在意出身和血缘。
八百年商周,往上查去,说不定自己这具身体上流的也是贵族血脉王室后裔呢?
嬴政收敛了神色,回了一句:“谬赞了。”
赵高极有眼色只拜了一拜:“王上素日里便念叨着先生,既然先生回来了,定是有许多话要说,如此奴便先告退了。”
赵政摆了摆手示意人先退下,嬴政却叫住了人:“不必称呼朕为先生。”
嬴政不想听赵高称呼他为先生,他还不配。
赵高脸上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很快便被收敛去了:“是。”
而后恭敬的退下了。
如今的赵高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却已经有如此心性,按理来说,自己心思也深重,出身不同阅历不同,心思用在哪里,自然也是不同的。
赵高的步步皆是谋求算计,为的是他自己,而嬴政的谋求算计,胸怀的是这天下,不一样的,从始至终就不一样。
“先生出去这些时日,可有有趣的所见所闻?”赵政将人迎进了他的殿内,“其实我也想出去的,去看看大秦的黎民,也去看看大秦的山水,而不是在竹简上看别人说的如何如何。”
在宫墙之中,无异于坐井观天。
“有机会的。”嬴政从不敷衍他,如果按着上一世的进展,明年就会有一次蝗灾,而赵政会借着这个时候出宫微服一段时间,这次微服不仅可以看秦国的现状,还会发觉吕不韦私自拟定的国策。
赵姬知晓,但自己并不知晓。
“先生可是和赵高有仇?”赵政又问。
“没有,臣与他素昧平生,怎么会呢?”嬴政下意识地反驳,这一世的确是素昧平生。
“我想也是,先生是韩国人,赵高自幼生长在咸阳,又怎会相识。
只是先生是朗月清风一般的人物,还是第一次见先生对谁产生这样大的敌意。”赵政咕哝了几句,先生这般有趣,还不让赵高称呼他为先生,仿佛先生这个称呼是自己独有的。
如果不是清楚嬴政对赵高的敌意太大,赵政会以为先生这是在吃醋,他出去这段时日,自己又找到了新的玩伴而吃醋。
赵高可不是先生,不过是偶尔让自己开心解闷的奴才罢了,哪能像先生一样懂自己关心自己又同自己谈古论今分析局势呢?
“赵高此人,王
上可用,但切莫重用也勿过于信任。
此人太过圆滑,懂得趋利避害之道,自私自利,他所做的皆是为了自己。
是不会真正忠心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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