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或许吧,可即便后悔了,君王也是没有错的。
“赵先生,坐罢。”赵姬先趺坐在了案桌前,塌着腰慵慵懒懒的姿态,她是太后,自然怎么坐都是对的。
而自己如今也只有在面对赵政且私下里只有彼此的时候才会趺坐,嬴政跪坐在了赵姬的对侧,宫婢们上了茶水果品。
意料之外的是,嫪毐侍候在宫中,也不知他在太后宫中呆了多久,仗着自己“宦臣”的身份瞒天过海,倒是比谁都来的自由。
“长信侯。”嬴政又是一拜等嫪毐回了礼再坐了下来,迫使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向那碍眼的人只按捺着心中的情绪。
赵姬拿过一只橘子,衣袖往下落一些露出一截皓腕来,细白的指节剥着橘子慢吞吞地说着话,声音像勾了丝:“政儿怎么说也是我的王儿,但你是吕相举荐来的剑术先生当初我也没有异议。
如今见了你,才知晓你是年轻了些,瞧着身段瘦弱长得倒是俊俏。
王儿交给你,我倒是有些不放心,听说政儿很喜欢你?”
第一次听赵姬用这样的语调同自己说话,嬴政搁在桌案下的手紧了紧只垂着眸不去看她,带着三分撩拨几分试探,是嫪毐满足不了她了吗?
“喜欢不敢当,只是王上瞧得上我罢了。”春日里屋外淅淅沥沥地雨声传入耳中,倒是平复了几分心绪。
“赵先生谦虚了,我这王儿,也曾很是乖巧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与我生疏了,想当年我怀他又拉扯他可费了我不少心力,如今倒是苦尽甘来了。”赵姬剥着橘络,橘皮随意地搁在了案桌上,“我这心中却没有多少高兴,春寒料峭,听说政儿最近有几分咳嗽,可曾好了?”
听此关心的言语,嬴政的心便再也无法静下来了,抬眼看了眼眼前的美艳妇人,自己重生才有此一遭,嬴政深吸了一口气,指甲嵌进了掌心,他以为他铁石心肠,有时候终究是自欺欺人。
母后心中有过自己吗?终究是十月怀胎,即便她不喜欢子楚,数年的相依为命,有时候的关心并不是假的。
只是坐上了那个位置,有了更在意的存在,权衡利弊之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太少了,嫪毐、那两个孩子、还有她的权势,或许都要比自己重要。
“回太后,王上只是夜里吹了风,年轻人身体好,吃了两副药便好了。”嬴政回答他。
“如此便好。”赵姬葱白的指甲剥了
一瓣橘子塞入口中,身子微微前倾看向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你年纪比政儿大吧?可曾娶亲?”
既然关心,为什么不亲自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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