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礼节,只往高台上奔去,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赵政面前,见人安然地站立在那,眼底含着几分笑意,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这样的刺杀未免幼稚,赵政的身边围绕着多少高手,是必输之局,嬴政这是关心则乱,他的脚下踩了血。
成蟜就这样倒在血泊里,身上被戳了七八个窟窿,嬴政俯身去探人的鼻息,已然没了生息,嘴角还噙着笑。
嬴政看向赵政,赵政用他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他是故意的,方才刺向我的那把剑,偏了也慢了。”
虽然很微小的细节,寻常人在受到这样的生命威胁根本不会去注意判断的事,赵政还是察觉到了,他是一心求死。
天高海阔,或许这就是成蟜以为的,最自由的去处吧,嬴政像是释然地松了口气,他是将这谋逆的罪名坐实了。
赵政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过嬴政的手,明明方才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最淡定的反而是当事人:“自即日起,众卿见赵扶苏如见寡人。”
“是。”下面的人又跪了一地。
这是什么荒唐的决定,嬴政无奈,他怎么不知道赵政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呢?一般王上都是给个信物,见此物如见寡人。
这样已经是很大的权势了,哪有这样的?
二人用余光交流着: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吗?”
“先生就是寡人的信物啊,一言一行都可以代表寡人。”
“你这个位置不如由我来当,当真是荒唐。”
“好。”
……
嬴政如今的官职并不高,却莫名的因为赵政的一句话越过了丞相去,不免觉得好气又好笑。
“长安君以王公之礼厚葬之。”赵政又道,“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晚宴便取消,各自歇息去吧。”
这次的及冠礼算是成了还是没成呢?
嬴政不知道,之后二人更衣,这样的服饰到底不如常服舒适。
“先生,成蟜如今才十八岁。
但是他死的时候,我没有同情,也没有恨意。”赵政有时候觉得自己冷血的可怕,明明是自己的王弟,他们之间,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是世道的错,还是他这个王兄的不称职?
“你已经很好了,这是他的选择。”嬴政冷哼了一声,
“你是不知胡亥杀了多少兄弟姊妹。”
那些兄弟姊妹,明明没有招惹他,却也欲处之而后快。
“胡亥是谁?”赵政很快地抓住了重点,眼神微眯看向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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