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霁摸了摸他臀肉上印上的可怜指痕,若无其事道:“在我哥这里,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也要受罚呀。”
牧言果然又受了惊吓,身前那根甚至也萎靡起来。他又抬起双眼可怜地望向沈初霁,巴掌大的脸上,五官也都很小巧可爱,只有在低垂的额发下那双眼昳丽动人。水波总是映在他眼底,带出绯红,又被下垂的眼尾压住。
而那双眼正直直看着他,发出请求:“别告诉沈先生可以吗?”
沈初霁突然想,他一定惯会用这样的表情求得沈清霄的怜惜。
“但是来不及了,沈先生的私人医生马上就要过来了。”沈初霁假装遗憾地说道。
门铃也恰好在此时应景响起。
沈初霁温柔地将牧言裹紧被子里,觉得他失落的神情其实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