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性的又动了两下,然后用舌尖描摹他颈上的星星,他掐着我的大腿往上抬,肏了几下后便射了出来。
他射精时总喜欢咬东西,大部分时间是肩膀和胸受罪,偶尔是其他地方。
比如荧有时会问我,我的脸上为什么有牙印。
阿贝多松口后,把避孕套摘下来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你想进来还是我帮你?”阿贝多问道。
我用大腿夹着他的腰,轻轻摩挲。
“我想,口交。”
“我听不清。”
“口交,不要问了,快一点好吗,硬着好难受。”我恼羞成怒。
他跪在床下,趴在我的腿间,把我的阴茎含进去。
因为我担心一些恶劣时间发生,所以提前让阿贝多把舌钉摘下去了。
他含得很深,含到顶时还会抬头看我,柔软的舌尖舔弄着顶端,卷着阴茎收缩,我忍不住往前顶,他就吐出来对我说:“我不喜欢深喉。”
我傻兮兮地退后道歉:“对不起。”
我不敢惹他,上次让他不小心深喉了之后他直接从网上买了条定制的狗链,牵着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地上。
怎么说呢,快感大于羞耻。
人到了那个境界后,除了阴茎和快感是想不起其他东西的。
我当时真是什么胡话都说了,daddy都一叠声地叫,也没能阻止他让我一边向前爬一边从后面肏我。
我快要射精的前兆是忍不住夹紧腿,他会提前抽身出去看我自己射的哪都是后,再拿纸把我擦干净。
他去漱口,我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现在才去干,如果知道做爱这么爽,我保证我从十八岁成年那天起就不从床上下来。
开玩笑的,我还想活下
去而不是死在床上。
阿贝多很讨厌口交后接吻,他觉得脏,但他做爱完毕后又喜欢接个吻,所以只能去漱口,包括我,我给他口完也必须去漱口。
我一边嫌弃这个规矩很烂,一边心惊于自己变成了个婊子,我以前可是提到接吻两个字都会害羞半天的人。
班上组织了旅行,登山,然后在野外露营,为时一天一宿,第二天早上回来。
出发前我很认真的准备便当和食物,甚至给阿贝多也准备了一份。
我准备便当时,荧就在一旁看着,偶尔帮我打打下手。
她指着第二份便当问:“这是给谁准备的?”
我说:“我的。”
她说:“骗子。”
我反驳道:“我生长期,一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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